上八下,久违的不知所措。
他得找点事干!
回到阁楼内,卫桓翻找出一卷画在丝帛上的堪舆图给窦洵看。
“渭城县在渭河北岸,长安在渭河南岸,从渭城县出发前往长安,无论是走子午道还是褒斜道,都势必要先渡渭河。”
卫桓寻了一盒棋子出来,在渭城和长安上各压一枚黑子,两枚黑子之间横隔着长长的渭水。
“但是立冬前后,秋雨频繁,渭河涨水,私人舟楫只怕不敢载客,便得走官渡。需手持符传过关津,当面验身。以我叔父在渭城的经营,还有他对我的防备,我便是能拿到符传,只怕也轻易过不了关津。”
“主要还是拿不到符传。”薄望蹦出来,补充道:“要拿到符传,卫桓得亲自面见县官,接受验身和问话,还要递审批复。只要他叔父得到风声,从中拨弄一下,这符传便批下不来。无符传擅敢离境,在人间是项罪名。”
薄望真身是卷竹简,横竖往行囊中一揣便是了,窦洵也自有隐匿之法。只有卫桓是个大活人,作不得假。
薄望也想看看窦洵的法力到了哪个地步,有没有能把大活人变没的术法……
然而窦洵困惑地微笑了一下,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问道:“我们弄个假的不就好了吗?”
卫桓还没出声,薄望抢道:“那怎么可以?关津漕尉可不是与你说笑的,且不说短短几日能否找到敢给我们做假符传的人,即便是有,一旦在过关津时被验出来,即时便要拘捕!”
窦洵脸上那种不好意思的笑容更深了点,她用一种知道自己懂得不多因而更加小心的语气问道:“我是说你,你难道不能幻化符传?”
薄望和卫桓同时愣了一下。
卫桓转头,第一次认识薄望似的上下打量他:“是啊,你不会吗?”
旁人不知道薄望的本事,卫桓是知道的。薄望虽然妖力低微,连化形尚且不能,却可以真身显映方圆三十里内所有文字记载。
多年来,卫桓叔父从没有在衣食住行上克扣卫桓,毕竟卫桓是明面上的卫家独子,以卫家今日产业,好吃好喝地供一个人,本不算什么。若是卫桓爱玩,把他养废了也是好的。
可若要给卫桓读书,他那叔父就是万万不肯。什么延师讲学,一概糊弄了事,便是家中书册也防着他翻阅。
若不是薄望的这个本领,能让卫桓足不出户便阅万卷,卫桓如今也跟个睁眼瞎没区别了。
卫桓拿起薄望,兴致勃勃道:“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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