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匠铺子吃完午饭,云舒坐了一会儿就提出告辞。
“你要走了?那我送你!”没等阮邛出声,阮秀就迈着轻快的步子,跟着云舒走远。
徒留一位老父亲,看着少年少年的影子,暗自叹息。
“云舒,明天你还来吗?”阮秀眼神里酝酿着期待。
“当然。”云舒没有迟疑的点头。
今天阮邛父女的助力下,锈剑本身的锈迹已经除去了一块,按照这进度,最多两个月,锈剑就能恢复原貌。
得到答案的阮秀,展颜一笑。心里暗自欢呼一声。
今天云舒做的饭菜,可真的太好吃了,要不是知道不行,她都想把云舒留在家里,天天给她做饭。
这个朋友,交得真值!
两人边走边说,一会儿就走到老槐树的位置。阮秀无意间扫了眼,嘴里发出咦的一声。
“怎么了?”
“你看,那里有个道士昏迷了。”
顺着阮秀手指的方向看去,云舒看见了一个眼熟的摊子,当然还有边上那个半靠在墙上睡着的陆道长。
云舒走到陆沉面前,低声喊了几次。
“陆道长?”
“道长?”
“看样子道长是睡着了。”云舒得出结论,眼睛一转,盯上了无人守着的摊子。
“道长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放这里,不然我们帮他推回去?”
“你和这位陆道长很熟悉?”阮秀有些好奇。
云舒已经蹲下来,将摊子上的东西全部收起,随口答道:“我和道长是同乡。”
用一块布将摊位上的东西打包,全部扔旁边推车上,云舒凑到阮秀耳边,悄声道:“陆道长平日都靠那张嘴忽悠镇上的年轻女子,说是给她们看手相,实则是占女子的便宜。”
“这人原来这么坏!”
“是啊,所以陆道长如今肯定是夜路走多了,着了道。我把他的算命摊子收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云舒双手握住推车扶手,双手往上一提,推车用作支撑的两根木头,仿佛被钉子钉在地面,任凭他如何使劲,推车都没有半分动静。
难道是他推车的方法不对?
云舒围着推车打量了几圈,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法把推车推走。
联想到陆沉的身份,云舒大概猜到了原因。这可是白玉京三掌教的东西,若是能被他这样的凡人一推就走,那三掌教的身份就不值钱了。
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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