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在阿May打电话时问她是否要留在港岛会犹豫不决呢?
“依依,有没有在听啊?”阿May问,“所以你想不想留港发展呀?最近公司指针说是要在亚洲发展分公司呢。”
“也…也不是不可以。”
大概是利大于弊,所以她才有留下来的冲动,林依依这般想着。
“那最近有一个品牌代言,要不要去碰一下?你昨天的秀场啊,好几家公司都来联系我,找你去走走场啊。”
“那套白裙子真的超级配你!”
林依依打断阿May,“行了行了,国际电话话费不要钱啊,快点说正事。”
她看着客厅中央的那套白色裙子,昨日主办方专门拦下她把这套裙子送给她的,女人的第六感敏锐,林依依大致想到这条裙子是谁设计、制作的了。
天空飘来几滴雨,有些微凉,她环腿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身上披着个小毯子。
正对面的就是她的那条白色裙子,裙子套在服装模具上,仔细端看还挺眼熟的,倒是像…被她烧掉的那套婚纱的简约版。
是她更喜欢的小短裙,像极了芭蕾舞服。
她下意识摸了摸脚踝,白天鹅飞不起来了。
林依依突然跳下了沙发,推了一把服装模具,他真的还是自以为是!
她恨死他了!
林依依摸了摸脸上的泪痕,那她哭什么?
这段时间他不来沮丧什么?
以为送了她这套裙子就和她没有关系了?他不应该给她道歉吗?!一句道歉都没有?!
林依依委屈的瘪了瘪唇,不知不觉的把开的红酒都喝光了。
人真的是极其容易堕落的生物。
在得知到自己无法当上芭蕾舞首席时,她也酗酒过几次,次次都能在梦里面见到何复礼。
林依依站的踉跄了几下,酒意浓重,站得东倒西歪的,你瞧,何复礼不就是在她面前了。
“妈妈。”
怎么还有个小版的何复礼,林依依捏了捏他的脸,圆嘟嘟的,“什么妈妈?我才多少岁,别乱喊。”
她可没有这么大的儿子。
那小团子好像有点儿委屈,皱了皱下眉,福伯过来把他带走了。
福伯怎么也在她梦里?
“林、林小姐。”
怎么还有阿水?
“她喝醉了,一上车就说要到这里来,麻烦你们结一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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