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走了,乌云被太阳代替,微光从窗户投射到床上。
何复礼醒了良久,抬手挡住了她脸上的阳光仔细观赏。
风吹起她的鬓发,衬得她岁月安好,她像极了被驯服的小兽卧在他的怀里。
“醒了。”
“我们这是去哪?”林依依睁眼就看见了窗外的海面上,她是在船里房间的床上。
“忘了?”何复礼轻轻拨开她的碎发,吻了下她的唇,“今日说带你出岛。”
林依依眨了眨巴眼,倒是忘了,这两个月经历得太多,一分一秒都如隔三秋。
神经太过恍惚。
她也不想过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
“都行。”
也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
“营养师做的不合胃口?那我再让边城换一个。”
和营养师没有关系。
林依依不语。
何复礼正弯腰取地上的鲨鱼拖鞋,一大一小,情侣款,摆放在她的面前。
女孩呆滞的看着鲨鱼拖鞋,晃了晃露出大半条光滑的粉腿,抬脚。
帮她把贴身裤子穿了上去。
何复礼继续帮她脱掉睡衣,换了套他精心准备的一套服装,相对保守。
习惯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她从最初的羞耻心变到现在的麻木,只用了短短两个月。
清风吹起她一缕长发,她下意识往窗外探去,手腕上的红绳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而响动。
林依依怔了怔,忽然想起了一个著名的生物学实验——巴甫洛夫的狗。
巴甫洛夫每次都会摇响铃铛,再喂狗吃饭,狗看到食物后,会分泌唾液。
他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久而久之,一摇铃,狗就会开始分泌唾液。
到后来,即便是不给饭,狗只听到铃铛声,也会分泌唾液。
狗将铃铛与吃饭联系到了一起,十分经典的条件反射理论。
林依依苦笑,欲哭无泪。
“我想穿那条白色的小吊带。”林依依指了指挂在橱柜里的裙子,打断了正在给她梳头发的‘巴甫洛夫’。
他不允,“有些暴露。”
林依依偏偏较上了劲,他是巴甫洛夫,她可不是狗!“我要穿。”
两人对上视线,她眼中有泪,却紧咬嘴唇强迫自己不许哭出来,倔强的瞧他。
何复礼见不得她这般模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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