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你装什么贞洁烈男?”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有漂亮老婆疼的香饽饽?我告诉你,就在刚才,你那个宝贝老婆王琴,跟着镇上开大卡车的那个司机张大强,两个人光着屁股从后山的情人坡滚下去了!脑浆子都摔匀了!现在,你跟我一样,也是没人要的货色了!”
林砚听完赵春花这番话,只觉得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怒火冲上了头顶吼道。
“你他妈说什么?”
林砚从地上一跃而起,两步冲到赵春花面前,一把揪住她湿漉漉的衣领,把她从泥水里提了起来。
双目赤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你再说一遍!”
赵春花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双脚在空中乱蹬,但她看着林砚那张愤怒又英俊脸庞,心里竟涌起快感。
咧着嘴笑,笑的很得意,用尽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我说把你当牛做马的漂亮老婆,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她死在野男人怀里了!死得不光彩!全村人都跑去看了,就差你这个正主儿了!哈哈哈……林砚,你现在跟我一样,都是克夫克妻的命,咱们才是一路人!”
林砚的手在剧烈地发抖。
愤怒、屈辱、恶心、还有解脱感,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将他淹没。
林砚松开手,任由赵春花再次重重地摔回泥里,没有再看这个疯女人一眼,转身朝着后山被称为“情人坡”的地方狂奔而去。
身后传来赵春花的喊声:“林砚!你别跑啊!等等嫂子!晚上家里要是冷,记得给嫂子留个门缝儿!嫂子会疼人,比你那个死鬼老婆会疼人多了!”
后山,情人坡。
这个名字起得浪荡,地方也确实配得上这个名字。
它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土坡,因为坡度陡峭,又长满了滑溜溜的青苔和杂草,鲜少有人从这里走。
只有村里那些偷鸡摸狗的男女,才会借着夜色来这里寻欢作乐。
平时这里除了野狗出没,连鬼影都见不到一个。
可今天,这里却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比过年村里唱大戏还要热闹。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汗臭味,混合着人们兴奋又压抑的议论声。
“让开!都他妈给老子让开!”
林砚一声暴喝,像头横冲直撞的野牛,从人群外围挤了进去。
原本还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村民们,听到这个熟悉又带着杀气的声音,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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