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的人群瞬间死寂,只剩风声与沟水流淌之声。
那些被裹挟着往前冲的老弱妇孺,此刻吓得腿软瘫坐在地,双手抱头瑟瑟发抖,连哭都不敢大声,缩在原地满眼都是恐惧。
另有几个藏着刀石想趁机偷袭的流民,刚一动作就被碉楼青壮盯上,弩箭射去,几人要么当场毙命,要么在地上惨叫打滚,片刻后便没了动静。
不过一刻钟,壕沟对面的泥地里就躺了几十具尸体。
有被弩箭射中的,有被人群踩死的,还有重伤者躺在冰冷泥水里微弱哼唧,却没人敢上前帮扶,只能任由他们在泥中挣扎。
血水顺着泥地沟壑汇入壕沟,将清凌凌的沟水染得通红,风一吹,浓重的血腥味四散开来。
叶笙站在碉楼中央,手持连弩扫过对面瑟瑟发抖的流民,高声警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再敢越界半步,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他顿了顿,又看向瘫在地上的老弱妇孺:“想活命的赶紧滚,往后再敢靠近叶家村地界,一律格杀勿论!”
这话一出,流民们再也不敢停留,纷纷连滚带爬往后逃窜,人群瞬间乱作一团,互相推搡踩踏。
有人慌不择路,直接踩着地上的尸体奔逃,只顾自身安危,全然不顾旁人死活。
那些躺在泥水里的重伤亡命徒,成了无人问津的累赘,被四散奔逃的人群反复踩踏,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没了动静,在冰冷泥水里冻毙、踩毙,连全尸都留不下。
不过半柱香功夫,壕沟对面便空无一人,只剩满地尸体、散落的锄头木棍棍,混杂在血水泥泞中,场面触目惊心。
叶山用粗布随便擦了擦手背的血,又在衣服上蹭了蹭,望着沟里漂着的尸体对叶笙说:“笙子,经这一次,该没人敢来招惹咱叶家村了。”
叶笙放下连弩,目光仍望着流民逃窜的方向,语气笃定:“不一定,李坤一日不死,麻烦便一日不消,他此番不成,心里记恨,往后定会再想法子害咱们。”
叶江收好腰间连弩走上前:“咱们碉楼里堆的滚石擂木,都还没来得及用上,这些流民就跑了。”
叶笙点头,目光扫过碉楼里的防御物资:“他们就是乌合之众,只有锄头木棍这类简陋家伙,没攻城器械,自然经不住连弩射杀,可若是正规军队来犯,就不好说了,滚石擂木迟早能派上用场。”
另一边村长缓过神,对着墙头和下方众人高声吩咐:“留两人守碉楼,其余人分两拨,一拨人去寨外清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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