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晒谷场上早已摆上二十几张桌子,桌上摆着粗瓷碗碟,角落里还有乡亲们自发凑来的桌椅板凳,处处透着热闹喜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帮着把陈海一家带来的礼品安置好,又连忙将他们引至主桌落座。
刚给众人倒上茶水,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沉稳有力,震得地面都隐隐发颤。
众人皆是一愣,纷纷转头朝村口望去。只见尘土飞扬间,一队身着玄色劲装的汉子策马疾驰而来,马蹄踏在夯实的土路上,踏出规整有力的节拍,气势十足。
为首那人身材魁梧如铁塔,肩宽背厚,往那一站便透着威慑力,腰间佩着一柄长刀,刀鞘漆黑,隐隐透着寒光,不是常远镖局的总镖头常武是谁。
常武身形矫健,猛地勒住缰绳,骏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
他借着这股力道,身形一晃便稳稳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
他爽朗的笑声先一步飘来,中气十足:“来迟了来迟了!诸位恕罪恕罪!路上耽搁了些时辰,还望诸位莫怪!”
他身后跟着的十几位镖师也纷纷勒马下马,个个身姿挺拔,腰杆笔直,眉眼间透着江湖人的干练精神。
每人手里拎着镖局自酿的烈酒、风干鹿肉与野山菌,皆是实打实的硬礼。
晒谷场上的众人连忙笑着上前迎接,村长快步走上前,对着常武拱手作揖,脸上满是笑意:“不晚不晚!常镖头来得正是时候,酒席刚要开席呢!一路奔波,定是辛苦了,快快里面请,快入座歇息!”
周围的乡亲们也都热情地上前帮忙,有的接过镖师手里的礼品,有的引着他们往木棚走,一时间寒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常武对着叶笙朗声道:“叶笙兄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叶笙含笑应答,拱手道:“一切安好,这阵子村里忙着盖房,不知常镖头近来还在外走镖吗?”
“嗨,如今世道不太平,长途镖是不敢接了,只敢接些荆州境内的短途单子,稳妥些。”
常武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却也透着几分清醒,说完又笑了起来,“好在境内还算安稳,倒也能混口饭吃。”
两人又寒暄几句,便各自落座,主桌瞬间坐满了人,都是村里的族老、主事的汉子,还有陈海与常武一行人。
刚坐稳没多久,乡亲们便端着各色美味菜肴陆续上桌。
大盘大碗的菜肴堆得满满当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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