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慢慢拧紧，又绕着江寒走了半圈，枯瘦的手指悬在空中，对着江寒比比划划了一会。
“不对，”她忽然停住，眼神更空了，声音却清晰起来，“不是死气……是生气。”
“生生死死的……缠在一起了。”
这话说得含糊，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凉。夏初忍不住追问：“花婆婆，什么是生气？什么又是死气？江寒他到底怎么了？”
花婆婆没回答。
她只是盯着江寒的胸口，看了很久。
然后，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突兀地、平静地说：
“你的心脏……”
“一定很好吃。”
江寒心头猛地一紧，听听，这还是人话吗，你们序列超凡都不会好好说话？
但为了弄清楚自身情况，他还是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声音尽量平静：“花婆婆，我这种情况……会引起什么不好的事吗？”
“不好的事？”她重复了一遍，忽然古怪地笑了笑。
“你现在……”她慢慢说，“就像一盏灯。”
“在某些东西的眼里，你是熄灭着的。”
“但是在某些特殊的东西的眼里，你却是亮着的。”
花婆婆用了两个东西来形容江寒的这种情况。
东西……
那不就是森林里的怪物吗？
序列怪也好，远古生物也罢，它们会放着眼前的猎物不顾，转而追着江寒咬。
这不就对上了吗。
自己在序列怪和远古生物的眼里，是“亮”着的！
“谢谢花婆婆，我没问题了。”江寒说完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了一句：“花婆婆，我在您的眼里，是亮的还是灭的？”
花婆婆诧异看向江寒，笑道：“你说呢。”
“什么亮的灭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夏初不耐烦地嘀咕。
却在这时，一名物业小队的成员急匆匆跑了过来：“陈头，小喜子他回来了！”
“小喜子回来了？”陈明眼前一亮，急忙忙跟了过去。
少许，花婆婆还没走，陈明又急急忙忙赶了回来，他身边多了一个大小眼的青年，满身狼狈。
陈明看了眼众人，神情严肃：“我这边有发现，我们大家商量一下？”
所有人跟着陈明来到了物业办公室，他让大壮去叫金山。
众人上了二楼，等着。
很快，金山跟着大壮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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