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小三子招人喜欢。
王慧就隔着门把葡萄皮吐出去好远,说阿香你踏马有花痴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阿香哈哈哈笑过,就转移了话题说,我买的蛎虾,我最烦剥虾仁,但是俺老穆要吃。
丁姐说,你拿出来,拿来,我们到门口去我帮你剥。
秦雪看丁姐不像能干活的人,她们拎了马扎,竟然坐街边上帮邻居剥虾仁,半天剥了一不锈钢碗,溅了丁姐一身黄黄绿绿的污点。
丁姐说,哎呀妈,没事的 回去洗洗就得了。
然后几个人很认真的讨论蛎虾包饺子好,还是包馄饨,然后又说俺家男人喜欢吃什么口的,一个比一个显贤惠。
丁姐去阿香店里洗了手,出来说,我得抽根烟,掏出蓝利群来递给陈家绅一支,陈家绅马上拿了火机给丁姐点了,丁姐点点手做谢。
抽烟的人有共同语言,一根烟递上,感情就莫名的建立了。
陈家绅给丁姐点烟这一幕,丁姐似曾相识的熟悉,又想不起哪里熟悉。
说陈家绅一看就好男人,踏实稳重,不像俺家贾贵生,整天二流子似地打麻将喝酒,没个正形。
阿香说,贾哥够好了,俺家那位伺候不好还动手,昨天做的面条他要吃米饭,说着就端起锅倒下水道了,没办法呦,摊上这么人,你不得受着。
阿香吐槽老穆的时候,并没有怨气,反倒有自家男人很强大的自豪。
整个海云区都有这种家庭文化,她们习惯了把自家男人说的很暴戾,不太好惹的样子。
丁姐说我也得回家做饭了,俺老头一会打完牌也回家要吃饭,然后给秦雪招呼明天有空过来再玩。
人都散了,陈家绅和秦雪商量,是住店里还在再租个房子住,秦雪说,两边跑也不方便,还得准备两套做饭都家什。
陈家绅也觉的,这么多邻居还挺热闹,真到了楼上,邻居见面招呼都不打的。
俩人就商量明天去买张折叠沙发,晚上拉开就是床,白天折起来,空间就大了。
晚上两个人挤在小床上,觉得这一天突然涌进来这么多面孔,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秦雪说,庆姐的的店可能不开了,想让咱把染衣店做下去,也不枉费她白学的技术。
陈家绅说,好,希望咱们能发扬光大。
两个人又畅想这个店怎么开,以后赚到钱要不要开分店、连锁好不好管理。
陈家绅说,糖没吃上,就开始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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