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说。
丫鬟小雁早已急得泪流满面,她猛地抓住秦管家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秦叔!小姐肯定还在安远侯府!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小姐从侯府出来时,包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我还以为是落水受了惊……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认出来!我这就去侯府要人!”
秦管家重重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凝重和无奈,他拍了拍小雁的手背:“傻孩子,现在去,已经晚了,也没用了。”
若是在侯府门口当场发现不对,把事情闹开,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可如今马车已经带着“小姐”回府,再跑去说大小姐被调了包,安远侯府肯定不会认的。
到时非但救不了小姐,反而会打草惊蛇,逼得安远候府杀人灭口。
小雁闻言,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自责地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太大意了……”
秦管家也不再犹豫,直起身,眼神恢复了惯有的果决,对着护院们一摆手:“将此女押入地牢,严加看管。立刻给宫里递信,将此事原原本本禀报老爷!”
护卫们应声而上,不顾赵柳枝愈发不堪入耳的咒骂和挣扎,将她粗暴地拖了出去。
尽管赵柳枝的狡辩和利诱显得愚蠢而疯狂,但她确实在无意中成功拖延了时间。
当秦管家的密信几经周折,终于送到深宫之内,正在当值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林冬凌手中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林冬凌展开密信,只扫了几眼,那张常年不见喜怒的苍白面孔瞬间笼罩上一层骇人的寒霜。
他猛地站起身,甚至来不及更换内侍服,只对身边心腹太监急促交代了几句,便脚步匆匆离开了。
当林冬凌乘坐的马车碾过青石板,疾驰到林府门前时,天色已然彻底暗沉。
时间,已至第二日的傍晚。
距离林如萱失踪,已经两天。
车未停稳,林冬凌便先一步跳了下来。
他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更衬得那双眸子幽深冰冷,周身散发着一股从皇宫大内带出来的、不容置疑的阴鸷。
“老爷!”秦管家迎上前,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愧疚和焦急:“奴婢失职!已经派了最机灵可靠的人手,日夜不停地守在安远侯府前后门,一旦发现小姐的踪迹,哪怕拼了性命也定会将小姐抢回来!”
林冬凌脚步丝毫未停,甚至没有看秦管家一眼,声音冷得像冰:“人在哪?”
“在地牢。”秦管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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