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奇地跟了过来,围在高家门前探头探脑,想看看高知砚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高知砚家中仅剩三十文铜钱,而众人带来的蝉鱼足足有六十条,按一文钱一条的价格,根本不够支付。他思索片刻,对众人道:“诸位,实不相瞒,我手边的现钱已经用完了。但大家放心,今日带来的蝉鱼,我都会按价写下欠条,七日之后,必定如数兑付,绝不拖欠!”
说着,他便让沈婧取来纸笔,当场给众人写下欠条。看到高知砚真的落笔为据,围观的乡民们也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一文钱虽然不多,但架不住积少成多,若是每天能捉个几十条,也能补贴不少家用。
“高秀才,你说的是真的?捉来蝉鱼,你真的会给钱?”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忍不住问道,他是村西的李猎户,平日里靠打猎为生,这段时间猎物稀少,正愁没处赚钱。
“自然是真的。”高知砚点头,“欠条为证,若是我届时反悔,大家尽可拿着欠条去县衙告我,我甘愿受罚!”
乡民们虽有几分心动,但心中仍有顾虑。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胡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者拄着拐杖,缓步走了过来。此人正是礼乡的乡长孙德发,在乡里颇有威望,只是为人有些固执,凡事都墨守成规。
孙乡长走到高知砚面前,眉头紧锁,义正严词道:“高知砚,蝉鱼乃是不祥之物,食之会招致灾祸,这是祖辈传下来的规矩!你如今大肆收购蝉鱼,还鼓动乡邻捕捉,到底有何居心?”
高知砚早已料到会有人出面阻拦,他不慌不忙地回道:“孙乡长,蝉鱼不祥之说,不过是乡野间口口相传的谣传,并无任何依据。我曾读过不少古籍,从未有任何一本书籍记载蝉鱼不祥。再者,我与乡邻之间,不过是公平交易,你情我愿,何来鼓动之说?难道用自己的钱财换取他人之物,也算是过错吗?”
孙乡长被问得一时语塞。他活了大半辈子,一直信奉祖辈的规矩,从未想过这谣传是否有依据。高知砚所言句句在理,他竟无从反驳。但碍于乡长的面子,他又不愿轻易退让,只得怒声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乡长若是执意认为这是强词夺理,那便是说,你不愿让乡邻们多赚些钱财,改善生活了?”高知砚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质问。
围观的乡民们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孙乡长,眼神中带着些许不满。大家都是穷苦人,好不容易有个赚钱的机会,自然不愿被人阻拦。
孙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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