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而且怕被偷。”
丁未停下脚步,“婶子帮关起来了?”
“对。”
的确,爷爷在的时候都经常有人进来偷鸡蛋。
他和爷爷不在家了,那鸡鸭岂不是任由村里的小偷堂而皇之地抓走?
他赶紧跑进厨房,爷爷编的藤篮里装着满满一篮的糙米,这是喂鸡鸭用的。
“天宝,走,咱们先到你家去。”
“未哥,你提着糙米做什么?”
“这是我爷爷留着喂鸡鸭的,拿去你家。”
“未哥,没必要这样,我家有……”
“带上吧,我爷爷他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出院。”
一提到这个,丁未心酸不已,眼圈儿又红了。
“这是咋了,未哥?”
“没咋。”丁未摇摇头。
“走,未哥,先上我家去,在这外面也不方便说事儿。王天宝拖拽着他,两人快步朝他们家走去。
一进天宝的家门。
大山婶正在屋里捣着碎米,见丁未和儿子进来,有些吃惊。
“丁未,你爷爷回来了?他没事儿了吧?”
“妈,爷爷还没有回来呢,未哥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那你们刚才进家了?”大婶婶更加惊讶了。
“是的,婶子。”他把糙米放在地上,“这些天辛苦婶子帮我家喂鸡鸭了,这是鸡鸭吃的。”
“哎哟,你这孩子,不就是几只鸡几只鸭吗?还要特意拿这些来做啥?”
大山婶客气道。
天宝连忙扶着丁未坐下:“未哥,咱先坐下再说。”
然后他去倒了杯水给丁未。
“婶子,大山叔呢?”
“你大山叔吃完饭做工去了。你是有话要和大山叔说吗?”大山婶审问道。
“那没事儿,我只想问问婶子,知道是谁到我家去把我家砸了吗?”
“这个……”大山婶看向天宝。
天宝朝她轻轻地摇头。
大山婶想了想,说:“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砸的,没有人看见。”
“婶子,咱们村都没有人看见吗?”
“对,人家应该是夜里来砸的,我第二天一早去菜地的时候,路过你家院子才发现,院子都砸烂了。”
她所说的砸烂了,就是一片狼藉,包括院子的篱笆墙被拆了。
“婶子,那村里人是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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