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揍一顿,再绑起来。去传话给知府、县令,让他们带着人滚过来,我在这儿等着。”
“好嘞,老大。”小八应着,脸上扬起一抹笑,一步步朝村民走去。
地上的毒蛇像是得了指令,时不时往某个村民腿上咬一口,虽不会当时致命,却也疼得人嗷嗷直叫。
小八几人下手更是利落,拳打脚踢间,村民们很快便躺了一地,个个鼻青脸肿,疼得连哼哼的力气都快没了,更别说爬起来。
村里的妇人们等了大半夜,始终不见自家男人回来,心里渐渐发慌。
里正的婆娘更是坐不住,揣着点怯意,又吆喝上几个胆大的妇人,互相壮着胆,蹑手蹑脚往帐篷那边摸去。
刚走近些,借着月色一瞧,妇人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平日里横冲直撞的男人们,此刻个个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歪歪扭扭倒在地上。
火把照过去,只见他们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鼻血流了满脸。
里正趴在最前面,脑袋歪着,早就没了声息,一看就是昏死过去了。
有个认出自家男人的妇人,当即“哇”地哭出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过去,却被旁边的人死死拉住。
“哎呦,男人们都打不过,你过去干啥?”
“他们惹不起!咱们快去找县令,再晚就来不及了!”
里正的婆娘被这景象惊得腿软,看着地上昏迷的男人,又看看远处立着的黑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最后被几个妇人半拖半拽着往村里逃。
小八已快马加鞭赶往府县,去传召知府与县令。
南茉在帐中休息,帐外妇人的动静传来,她眼皮都未抬一下。
自有手下料理这些,无需她费心。
妇人们连滚带爬逃回村里,慌忙叫上自家半大的小子,让他们抄近路去报官。
这的县令收了村里不少好处,向来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村子虽地处偏僻,家家户户却过得颇为滋润,粮仓从未空过。
只因他们常年在往来要道上拦路打劫,路过的行商、镖师,稍有反抗便会遭殃,手上早已沾了人命。
而那县令,只认银钱,管他百姓死活、法理昭昭,只要好处到手,任他们在这一方土地上横行霸道,从不过问。
此刻妇人们遣人去找县令,不过是盼着他念在往日的好处上,能带着人马来“主持公道”,却不知这场祸事,早已不是区区一个县令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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