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枕在他的胸脯上。也许是昨晚太疲倦了,她睡的很香,微微张开的嘴角噙着一滴涎水。
庄瓶儿肌肤胜雪,凸凹有致,修长圆润的身躯在晨光中散发出玉石般的光芒。沈寇忍不住再次将她揽在怀中,庄瓶儿似睡非睡,轻轻哼了一声……
傍晚,庄瓶儿出现在湖堤上,换上了一袭大红色的裙衫,她侧身蹲在堤岸上,对着明净的水面梳妆,湿漉漉地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俏脸。
突然水面浪花翻涌,呼啦一下,沈寇一头从湖底钻了出来,庄瓶儿急忙扭过身去。沈寇哈哈一笑,纵身跃上堤岸,衣冠楚楚地站在庄瓶儿面前。
原来沈寇潜到湖底是想看看水底有没有宝物可寻,结果还真让他得逞了,他在湖底找到十一颗赤龙果的果核,果核乌涂涂地,散发着一丝天玄力。
“沈小子,谁有能力将果核催活是一回事,上万年才结一次果实,谁能活那么久?”
“能不能卖出去再说,揣到怀里就是自己的了。”
“雁过拔毛,老夫也真服了你了。”王伦话刚出口,猛一抬头看到庄瓶儿,立刻道:“沈小子,其实你也没吃亏。”
……
两人在地下空间呆了三天,直到庄瓶儿完全恢复状态,才联手破开禁制。
子夜,沈寇与庄瓶儿出现在一座小山坳里。沈寇精神抖擞,庄瓶儿灿若桃花。
“沈兄,没想到你对阵法之道如此精通。”庄瓶儿双脚落地,燕语莺声道。
“略有涉猎,谈不上研究。”
“你太谦虚了!”庄瓶儿手掩杏唇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如银玲般清脆悦耳。
“沈小子,你又特么的吹牛逼,要是没有老夫帮忙,你这辈子都出不来。”沈寇袖口内传来王伦愤怒地声音。
“前辈,你因何对此地的禁制如此熟悉?”沈寇被王伦骂了个狗血淋头,却脸不红心不跳。
“实话跟你说,这座法阵就是安老鬼请老夫布下的。再跟你说吧,整个潭水宫的禁制都是老夫布下的。”
“前辈,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担心了好几天。”
沈寇与王伦说话间,庄瓶儿翻手抛出一只梭状飞行玄器。飞行玄器暴涨到三丈余长,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流光溢彩煞是好看,明显是一件极品玄器。
“沈兄,你坐我的流云梭吧,速度能快点。”庄瓶儿转过身子,望着沈寇。
沈寇急于离开河西岸,已率先抛出了三湟舟,随着几道法诀打出,三湟舟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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