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泪水里满是庆幸与感激。
就连牙牙学语的稚童,也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晃着爹娘的胳膊,咿咿呀呀地跟着喊。
寿命提升近十岁,这是什么概念呢?
秦朝百姓平均寿命约20岁左右,其中包含高婴幼儿夭折率。
极高的婴幼儿死亡率、战乱、疫病、医疗匮乏、营养不良、徭役繁重。
若排除早夭人群,成年后顺利存活者,寿命多能达40-50岁,甚至更长。
......
东宫。
“清樾。”嬴政的声音陡然响起,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颤。
“这防疫的手段,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里添了几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你告诉朕,这些前所未闻的举措,你究竟是从何处学来?又是如何一步步推行下去,让天下百姓这般信服的?”
赢清越抬眸看向始皇老爹,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朝着天幕的方向,轻轻抬了抬下巴。
天幕之上,恰是百姓捧着红薯塞到医官手里的画面,阳光落在那黄澄澄的红薯上,刺得晃眼。
“父皇且看。”
天幕之上的画面,恰好切到了中原稻田的远景。
风卷着稻浪,掀起层层叠叠的绿波。
田埂上的农官正领着农户,将新打的谷粒倒进官仓的斛斗里,金黄的谷粒簌簌落下,堆成了小山。
石碑上“民安仓”三个大字,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父王征战六国,一统天下,为的是结束战乱,让百姓不再流离失所。”
赢清樾的声音像山涧的泉水,“可乱世之后,百废待兴,百姓要的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诏令,而是能填饱肚子的粮食,能抵御疫病的法子,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安稳日子。”
她转过身,与这位华夏第一皇帝对视。
那双眼睛里,有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远见,也有属于赢氏血脉:“儿臣不过是知道,民以食为天,疫以防为先。推广防疫之法,是因为清洁沟渠、焚烧艾草,能斩断疫病传播的源头。”
嬴政怔怔地看着她,喉结又是一阵滚动。
自登基以来,他为了充盈国库,为了修建长城、直道,没少征调民力,黔首们虽不敢反抗,却也从未有过天幕之上那般欢腾。
他一直以为,帝王之道,在于威权,在于制衡,却从未想过......
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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