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斩的消息传入朝堂时,文武百官正列班议事,殿内瞬间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六国余孽罪该万死!此等处置,正合民心!”
“殿下明断,大秦幸甚!”
嬴清樾一身玄色朝服,端坐于御座之侧的太女位上,还是始皇老爹特意安排的位置。
说是免了她站着的烦恼。
满朝文武只觉荒谬和离谱,但又不敢说。
嬴清樾目光扫过阶下众人,抬手压下满殿的称颂,字字清晰:“大秦一统天下,非为屠戮,乃为四海升平。但凡愿归顺者,无论出身何国,皆是大秦黔首,但凡敢作乱者,纵是嬴氏宗亲,亦以国法论处。”
此言一出,殿中顿时鸦雀无声。
先前还有些六国出身的官员面露忐忑,此刻听罢,皆是暗自松了口气,俯身叩首:“殿下圣明!”
嬴清樾目光转向一众臣子,“再有,天幕所示盛世,非一日之功。”
“往后新政推行,诸位当各司其职,勿负百姓所托,勿负大秦万里河山。”
既是提醒,也是警告。
若是敢打新政的主意,下场不会比六国余孽好到哪去。
满殿文武背后一片冷汗,齐齐躬身,山呼之声震彻宫阙:“谨遵太女令!大秦万年!”
阳光透过殿门,洒在嬴清樾挺拔的身影上,也照亮了阶下那一张张惶恐的面孔。
经此一役,嬴清樾在大秦的地位愈发稳固,而那幅天幕中描绘的盛世图景,也正一步步,从虚幻走向现实。
......
咸阳城外的官道早已封停多日,今日终于撤了围挡。
新铺就的路面泛着青灰,平整得能映出天光云影,与往日坑洼的黄土路判若两样。
这便是如今力主推行的“水泥道”,据说是天幕曾示现的盛世根基。
消息一早传开,城门口聚了黑压压的人。
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有牵着牛车的老农,还有些身着短褐的市井百姓,皆踮脚望着那条新路,脸上满是好奇与迟疑。
“这玩意儿看着硬邦邦的,真能走?”一个青年搓着手,脚尖刚要碰到路面,又猛地缩了回去。
“前几日还见着工匠往上面泼水呢,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一旁老妇接话道:“听监工说,这水泥风干了比青石板还结实,寻常车马碾过,断然踩不坏的。”
话虽如此,却没人敢第一个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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