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清樾一脸乖巧,眨巴眨巴卡姿兰大眼睛,始终没有出声。
她才不傻呢。
在天幕没有完全揭老底之前,她是不会把自己最大的底牌暴露出去。
留下最后一手,总是没错的。
见此,嬴政只好歇下这个心思,注意力又落回天幕之上。
【有史料记,一次刺杀中,三十名暗卫对阵两百死士,竟无一人退缩,战至最后一人时,仍死死护在帝辇之前。】
闻言,不止是六国余孽们表情绿了,张良更是红绿交加。
不是, 这都杀不死?!
那自己一人还想要刺杀,简直痴人说梦。
“......”
【而女帝,自始至终,未有半分退让。】
【刺客伏诛的次日,她便掷下“科举如期开考,宗室涉案者,与庶民同罪”的铁诏。】
【后世史官评曰:“女帝之魄力,千古无二。”】
【当宗室反扑,刺杀四起,换作别人或许就已废诏妥协,唯赢清樾逆势而行,以铁血手段护新政,方有后来大秦寒门士子登堂、万民开化之盛景。】
【科举之制,破门第之锢。】
【暗卫之忠,护革新之路。】
【凭借着这次科举制度,昭圣女帝开始着手起清理宗室贵族,但凡不利大秦者,皆诛杀之!】
“诛杀”二字落下的刹那,章台宫外死寂一片,唯有檐角的铜铃在凝滞的空气里,发出一声细碎得近乎诡异的轻响。
下一刻,所有目光,或惊惧、或怨毒、或难以置信,如同淬了冰的针,齐刷刷地扎向前方那个孑然挺立的背影。
是嬴清樾。
她依旧一身宫装,墨发高束,背影挺直如松,连肩头都未曾晃动分毫,仿佛天幕中那句石破天惊的话,与她毫无干系。
可落在宗室们的眼里,这副不动声色的模样,却比怒目圆睁更叫人胆寒。
“怎……怎么会?”
站在前排的宗室老者颤巍巍地开口,花白的胡须抖得厉害,浑浊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她……她身上流的也是嬴氏的血啊!”
“血脉相亲?”旁边一位中年宗室冷笑出声,声音里却藏不住一丝颤抖,“她眼里哪里还有什么宗室?分明只有她的大秦,她的帝位!”
人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骚动,窃窃私语如同毒蛇吐信,缠绕着冰冷的恐惧,弥漫在殿宇的每个角落。
有人气得浑身发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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