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这般胆识与格局,远超寻常子女。
沉吟片刻,他猛地一拍案几,朗声道:“准奏!”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得诸公主面面相觑,满脸不敢置信。
父皇竟然真的同意了?!
这是大秦开国以来,头一次有公主获允戍边领垦,当真开了先河!?
嬴清樾躬身叩首,心中暗松一口气,面上却依旧恭敬:“谢父皇恩典!儿臣必遵秦律,勤垦戍边,不负父皇所托,为大秦筑牢南疆屏障!”
诸公主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有敬佩,有不解,更有对这破天荒先例的震撼。
她们永远不知道,这位看似舍身赴国的妹妹,心中打的却是溜之大吉、另起炉灶的主意。
返程途中,夕阳斜照宫道,秦始皇特地吩咐内侍备好一辆宽敞平稳的朱红轿辇,专供嬴清樾乘坐养伤。
轿辇四周挂着轻薄的鲛绡帘,微风拂过,带着草木清香,隔绝了宫外的喧嚣。
嬴清樾斜倚在软垫上,肩头的伤口在平稳的晃动中已不似先前那般刺痛。
青禾此时仍一脸恍惚:“公主,陛下真的答应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
“您真要去那苦地方?”
嬴清樾望着车窗外飞逝的咸阳宫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低声道:“苦地方才好。”
青禾不解:“好在哪里?”
“好在没人管着。”嬴清樾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天幕说过,水泥能铺路、能筑堤,还能盖结实的房子。”
“到了云梦泽,我们先用水泥疏干沼泽,修好道路,再教流民垦荒种地,用不了几年,那里定会变成不一样的模样。”
她顿了顿,补充道:“咸阳朝堂纷争不断,天幕透露的变数太多,留在这儿迟早被卷进去。”
“不如去边地,为大秦做些实事,何乐而不为?”
青禾这才恍然大悟,随即握紧她的手:“公主去哪,奴婢便去哪!您要建不一样的城,奴婢就陪着您一起干!”
......
轿辇停在寝殿门外。
嬴清樾掀帘望去,母亲赵夫人早已立在廊下,鬓发微乱,华贵的锦裙上沾了些尘土,显然是等候了许久。
见她下来,赵夫人再也按捺不住,快步上前,目光死死锁在她肩头包扎的布条上,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樾儿!你可算回来了!”
“听闻你们遇了刺杀,你还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