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羽名单),让他们最近都收敛点,该销毁的证据尽快销毁,该打点的关系抓紧打点!特别是南京的陆炳,让他稳住!第四……”冯保眼中闪过一丝肉痛和决绝,“将我们在京郊三处庄园地窖里的东西,立刻转移到最隐秘的‘甲三号’地宫!账册……杂家亲自处理!”
“是!干爹!”于忠连忙记下。
“还有,”冯保目光森寒,“给‘那边’(蚀月教)传信,告诉他们,慈云庵出事,‘钥匙’可能已落入永王之手,他们的‘圣临’计划恐有暴露之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若是他们的人(阴先生)落网,或者计划泄露……哼!”
冯保这是要将祸水引向永王和“蚀月教”,让他们互相撕咬,自己则抓紧时间清理首尾,稳固防线。
一场涉及朝堂、后宫、江湖、邪教的暗战,在黎明的曙光中,骤然升级。永王的正面弹劾与清查,冯保的反击与污蔑,两股力量在朝野上下激烈碰撞,奏章如雪片般飞向皇帝的案头,各方势力纷纷选边站队,或观望,或投机,帝都局势波谲云诡,暗流汹涌。
而处于这场风暴边缘的忘川阁,却显得异常平静。墨渊如同最耐心的渔夫,稳坐钓鱼台,通过老赵和赵乾不断传回的信息,冷静地观察着各方动向。
老赵那边,根据木匣上模糊的地图轮廓和“月”、“井”等关键词,结合帝都堪舆资料和“暗影”成员的实地探查,初步筛选出了几个可疑地点,正在进一步核实。
赵乾则带着伤,指挥手下严密监控着冯保党羽名单上几个关键人物的动向,尤其是他们与宫中、与“悦来车马行”残存势力、以及任何可疑宗教场所的接触。
“公子,永王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了,弹劾了冯保的两个门生,京兆府也查抄了一处冯保名下的庄园,起获了不少金银,但没找到账册。”老赵汇报。
“冯保反击了,指使言官弹劾永王‘交通左道’,还把慈云庵怪物的事情往永王身上引。”赵乾补充。
“狗咬狗,一嘴毛。”墨渊冷笑,“让他们斗。我们正好趁乱,做我们的事。冯保转移财物,说明他慌了。他亲自处理的账册,必然是藏在最隐秘、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可能不在宫外,而在……宫内!”
墨渊目光锐利:“老赵,让我们在宫里的暗线,不惜一切代价,查!重点查冯保在司礼监值房的习惯,他常去的地方,他寝宫(太监在宫内有单独住处)的布局,有没有可能存在的密室或暗格!特别是……他经常独自一人、不许旁人靠近的时候,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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