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把你那瓶灵血给我泼上去,再塞颗雷磷弹进去,别炸大了,就让它哑火。”
赵破虏照做。灵血腐蚀符纹,雷磷弹精准塞进裂缝,“砰”一声闷响,血晶裂开一道缝,红光熄灭。
“完活。”陈无咎拍拍手,“拖出去,脑袋挂城门,尸体喂狗,让全城人都看看,敢动北疆地脉的下场。”
边城第二天就热闹起来了。
陈无咎一声令下,粮仓大门敞开,百姓排队领米。赵破虏带着工队修房子、清尸骸,连死马都拉去埋了,还在废墟上撒了朱砂盐粉,防邪气复燃。
可还是有人嘀咕。
“听说地底有邪阵,会不会哪天又炸了?”
“蛮族跑了,可谁知道啥时候卷土重来?”
几个老兵聚在营帐外抽烟,脸色阴沉:“咱们拼死拼活,结果主帅是个纨绔出身,真靠得住?”
这话传到陈无咎耳朵里,他没生气,只问老管家要了三筐缴获的骨符和**,扛到城头。
午时三刻,太阳当头,他当着全城军民的面,一把火全点了。
火焰腾起三丈高,黑烟裹着符纸残片飞上天,像一群烧焦的蝴蝶。
“都看清楚了!”他站在火堆前,声音不大,却压住了所有杂音,“这些玩意儿,一个字都不准留。从今天起,北疆不准供邪神,不准练邪功,不准藏邪物。谁敢违令,我就让他跟这堆灰一样,烧成渣!”
没人说话。
他转头看向伤兵营,走进去一间间查。有个士兵断了腿,血流不止,大夫摇头说救不了。
陈无咎蹲下,掌心按在他心口,一缕精粹渡过去,稳住心脉,又运灵觉精准锁住出血点,逼出毒素。
“能活。”他说,“但得吃苦。”
士兵睁开眼,眼泪直接下来了。
这事当晚就传遍了。有人说他手段狠,也有人说他心不冷。但没人再提“调走”“换帅”这些话。
第三天清晨,北疆将领带着一队黑衣人进城。
为首的是个满脸刀疤的壮汉,披着暗纹斗篷,走到陈无咎面前,抱拳不跪。
“我是陈家暗卫统领,奉老将军令,前来交接。”
“哦。”陈无咎坐在校场石阶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青铜片,“我爷爷让你来的?”
“是。”
“那你知不知道,上个月我爷给我写了封信,说‘若无咎能破黑脊峡伏兵,便授血令玉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