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盯上了这庙,要么……情报链早就被人换了血。
三件事串一块儿,味儿不对了。
蛮族要打,京城要杀他,连条狗叼的骨头都在报警——偏偏这几股力,全都冲着陈家来。
“巧得离谱。”他冷笑,“一群狼约好时间一起扑食?”
他掰着指头算:谁能调动蛮族?边关大将、朝中兵部、或者……某些跟外族勾着暗线的权贵?
谁能调动四大家族的死士?寻常政争用不到这种狠角色,除非是家族层面的生死局。
谁能在情报传递路上做手脚?能让密探暴露,还能让骨刻消息绕一圈回到他手里——这不光是内鬼,是有人在玩“放饵钓鱼”。
三股势力,三种手段,目标却都是他陈无咎,还有背后的陈家。
“合着我成了靶子,谁都来一箭?”他嗤了一声,“问题是,谁在背后拉弓?”
他忽然想到密信里的字——“勿信朗”。
五房的人,姓朗的,只有那个装病装左撇子的周崇礼。可这家伙顶多是个传话的,掀不起这么大风浪。
真正能同时扯动边疆、京城、情报网三条线的,只有一种人——朝堂高层,手里握着军权、人脉、还能通外敌。
“操。”他低骂一句,“这是要拿北疆当战场,拿陈家当祭品,顺便在京城里把我灭口?”
越想越透。
蛮族打起来,陈家镇守不利,罪责难逃;他在京被杀,陈家后继无人;内外一夹,陈擎之就算不死,也得退位让贤。到时候,兵权、爵位、北疆防线,全得换主。
这局布得毒。
可有一点他想不通:为什么非得现在动手?他不过是个纨绔,真有那么大威胁?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刚才杀那几个死士时,杀意纯粹,祭坛反馈足,三股精粹直接让他灵觉暴涨。这种变强速度,放在宗门里都是妖孽级。
“所以……他们怕的不是现在的我,”他缓缓开口,“是怕我将来,真成了陈家的刀?”
念头落地,他心里反倒清了。
怕什么?怕他觉醒,怕他掌兵,怕他掀桌子。
那他还偏要掀。
他站起身,把密探重新扛上肩。这人虽然昏着,但腰间还挂着半块铜牌,是陈家暗桩的信物。他顺手摘下来,塞进自己怀里——至少以后查内鬼,有个凭证。
庙外夜风刮得紧,他走到门口,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那两块预警的碎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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