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说,“要是落到五房手里,会怎么样?”
老管家瞳孔猛地一缩。
他显然认得这碎片。
“会烧了整座陈府。”他低声说,“不光是府邸,连北疆三城的暗桩名单都在里面。一旦泄露,边军立刻会被围剿。”
“那你说,”陈无咎把纸角塞回怀里,“我现在是继续装傻充愣,等哪天被人按着头砍?还是——”他顿了顿,“先把家里那些披着人皮的狼,一个个揪出来?”
老管家沉默良久,终于抬起头,目光竟比年轻人还锐利。
“少爷,”他说,“您要是想查,我可以给您一样东西。”
“什么?”
“先将军临终前留下的密匣。”老管家声音极轻,“只有陈家血脉加上铁券印记才能打开。里面有当年护驾真相,还有——陛下亲笔写的‘若陈氏无过,皇族不得相逼’八个字。”
陈无咎呼吸一滞。
那是保命的底牌。
也是能掀起朝堂巨浪的炸药。
“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以前的您……”老管家顿了顿,“不值得托付。”
陈无咎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
“行啊,老赵。”他拍了拍膝盖,“那你告诉我,那密匣在哪儿?”
“在祖庙地库。”老管家道,“入口在七代祖宗牌位后,需滴血开锁。”
“听着挺玄乎。”陈无咎活动了下手腕,“那钥匙呢?”
“钥匙就是您身上的铁券印记。”老管家看着他,“您出生时,老将军亲自用朱砂点在您左肩胛骨上,说是‘代代相传,见券如见君’。”
陈无咎一怔。
他确实记得小时候洗澡,母亲总避开左肩那块红印,说是什么“胎记”,不能碰。
原来不是胎记。
是命。
他正要再问,忽然察觉胸口那张纸微微一烫。
不是震动,不是蜷缩,是发烫,像被火燎了一下。
他低头,手迅速探入怀中。
纸角边缘已经开始泛黑,一丝蓝烟正从裂缝里往外冒。
“糟了。”他低骂,“它要自毁。”
老管家脸色变了:“不能让它烧完!碎片一毁,所有信息都会永久锁定!”
陈无咎二话不说,扯下里衣一块布,咬破手指,飞快在布上画了个前世拆弹用的阻断符——不是灵阵,是纯粹的信息隔离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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