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胃粘膜损伤、穿孔。”沈晚禾皱眉,“薄宴舟,你什么时候染上胃病的?”
如果只是吃一次辣,根本就不会这么严重。
薄宴舟抿唇不语。她离开海城之后,他三天不吃不喝,只抽烟和喝酒,直到昏迷被人发现住了院,胃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沈晚禾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忍不住道,“看你这副样子,年纪轻轻的,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是打算英年早逝吗?”
肯定是平时不注重保养,抽烟喝酒,饥一顿饱一顿,才会得胃病的。
“只是胃病,我没什么问题。”薄宴舟为自己辩解。
“还没什么问题,你这个样子,跟个病秧子有什么区别?”沈晚禾气道。
薄宴舟垂着眸不说话。
沈晚禾满肚子的怒气,动作粗鲁地将小桌子支好,摇上床,然后不算温柔地把粥放在桌上,打开盖子,“快吃吧,你只能吃白粥了。”
“谢谢。”薄宴舟拿起勺子,慢慢地吃着。
沈晚禾拿起包道,“我走了。”
她困得要死,想回去补觉。
薄宴舟叫住了她,“你明天还能来看我吗?”
“明天不行,我今晚就要跟祁睿去清州玩,星期天才回来。”说完,沈晚禾又瞪他一眼,“你不准打电话给祁睿不许他去,这是我俩的事。”
清州在越城的隔壁,以漂流和泡温泉闻名。
他们俩孤男寡女的去玩漂流和泡温泉,晚上还住在那里,只要有脑子的都会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
而且他如今病着,也跟不了他们。
如果祁睿要做什么,他鞭长莫及。
薄宴舟脸色发白,直到这一刻才感到恐慌。
他忍受不了别的男人占有沈晚禾,亲一下也不行。即使那个男人是个好人,即使沈晚禾喜欢那个男人,
无论如何都不行。
他拉住沈晚禾的衣服,哀求,“你能不去吗?”
“我为什么不去?”沈晚禾睨他一眼,“薄宴舟,是你说希望我幸福的。我和祁睿相处得很好,他能带给我快乐。”
“他能带给你的快乐,我也能。”薄宴舟看着她,“我还比他有钱,你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
沈晚禾将衣服从他手中扯开,“你也就是比他有钱而已。但人家比你年轻,体力比你好,还有八块腹肌。你看看你,一副病秧子的样子,能跟别人比吗?”
薄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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