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禾气得胸口起伏着,但最终还是将怒火压了下去,硬邦邦道,“钱我已经给你送到了。其余的事我不想跟你谈,也没必要跟你说。就这样,我走了。”
她起身离去,薄宴舟将烟头丢在烟灰缸里,突然起身,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沈晚禾,你给我站住。”
“你干什么?”沈晚禾蹙眉想将他的手挣开。
薄宴舟却紧紧抓住她不放,“沈晚禾,你以为你找到了真爱?那个欧阳凯就是个骗子,他在玩弄你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沈晚禾生气地拍他的手。他的手抓得她疼了。
“你别装傻了,昨天你跟他在一起,如果不是对他有好感你为什么要收他的花,跟他坐同一辆车?”薄宴舟说着这些,心里嫉妒得快要发疯,“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为什么对我却这么冷漠?你告诉我为什么?”
薄宴舟摇着她,眼里的红血丝愈加明显,更显得他此刻的行为有些癫狂。
沈晚禾挣不开他,只好低头用力咬他的手臂。
薄宴舟吃痛,只能松开了她。
沈晚禾趁机推开了他,怒道,“薄宴舟,你简直不可理喻。欠你的我已经还给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说完,她转身跑了出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薄宴舟怔怔站在那里。
为什么情况又变成这样子了?明明他想挽留她,明明他想提醒她,欧阳凯不是个好人,他不怀好心,为什么却变成不欢而散?
他看向桌子上的那堆钱,突然怒火中生,走过去将它们全都扫到地上。
……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医院也开始冷清了起来。海城是一座外来人口占绝大多数的城市,临近过年的时候,大家都陆续回老家过年了。
唯一让海城有点儿年味的应该是街头挂起的红灯笼,以及各家各户大门上贴的红红的对联。
今年过年沈晚禾要替英姐值班,所以她已经提前发了信息给齐蔚如,让她转告齐海和沈秋月,春节她就不回去了。
除夕那天,沈晚禾要上一天一夜的班,所以睡在值班房里。
过年期间没什么牙科病人,但海城医院秉承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还是在春节期间都排一名牙科医生上班,处理一些口腔上的紧急情况。
沈晚禾不是第一次值这样的班,大多数医务人员也习以为常,并不会觉得除夕值班是多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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