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等护士一走,薄宴舟又拿起勺子,“来,我们继续喝汤。
沈晚禾沉了脸,“薄宴舟,你再这样子,我就收回昨晚答应你的话了。”
薄宴舟顿了下,放下勺子,“那好,你自己吃。”
“你先回去。”沈晚禾瞪着他,“我还没到要人一直看着我的地步。”
薄宴舟抿着唇,“你别生气,我走就是。”
他站起身,拿起外套,看着她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沈晚禾没再看他。
薄宴舟只好转身离去。
薄宴舟转身的瞬间,沈晚禾看向他的背影。等他关门的时候,又立刻垂下眼眸。
直到门被关上,沈晚禾才重新抬眸,怔怔看着外面。
她昨晚是不是错了,不该答应他做什么普通朋友的。
沈晚禾能察觉得到,薄宴舟越是靠近自己,她的心就越容易乱。
……
薄宴舟回到车上,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含在嘴里。
咔嗒一声,蓝色的火苗从打火机里冒出。
薄宴舟将烟靠近火苗,点燃,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喷出烟雾。
他定定地看着那座住院大楼。沈晚禾就住在那里。
现在,他和程晚禾的关系虽然没有任何进展,可怎么也比以前好。
既然当不了男女朋友,那他就从普通朋友开始,一步一步来。
如果程晚禾永远不答应他,那他就永远陪在她身边,就那样看着她也好,也比当个陌生人强。
薄宴舟生出这样的心思之时,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感觉自己在程晚禾面前越来越卑微了。
如果是在从前,别说让他当舔狗,就是让他哄女人,他都不太愿意。
和程晚禾谈恋爱的时候,也是她哄他居多。
所以现在这样子,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吧。
薄宴舟默默抽完了一根烟,才驶车离去。
……
第二天一早,薄宴舟来到薄宅,准备拿王婶做的早餐。
苏明月已经听王婶说了此事,这会儿见薄宴舟过来,忙拉住他道,“王婶说你这几天都让她多做一份饭,你这是送给谁吃?”
薄宴舟面不改色,“沈晚禾。”
苏明月眼睛一亮,“你和她有进展了?”
“不是。”薄宴舟拿起食盒,“她受伤住院了。”
“什么?怎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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