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嘴角露抑制不住的上扬。
林沐芳忧心忡忡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她可没儿子这份乐观,毕竟在学堂门口,是亲眼目睹儿子被欺负的。苏辛集倒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他不是个主动挑事儿的,但也绝对不怕事儿!
今日苏辛集大婚后第一天入学,老爷子特意嘱咐,三房一起吃晚饭。
苏辛集母子本想先回去换身衣服,没想到在花园边碰上了二房和大房家的小女儿。
“才读了几日书,就要下场参加县试?弟妹你真是太惯孩子了,你说三房也没个当家的,一年到头能有几个进项,你也别不爱听,我是当嫂子的,自然是要劝着点。”二房家的邹氏看到林沐芳接儿子散学回来,不阴不阳的道。
应考县试,除了要五位考生互保外,还需要廪生作保,要是没相熟的关系,少说也得二两银子,才会有人作保。加上吃住和路上的费用,二三十两银子几日便没了。这点,邹氏倒也没说错。
“还不都是仗着爷爷撑腰,肆无忌惮的花公中银两?”大房家的小女儿苏玉琴更是看不惯。
声音清晰传入苏辛集母子耳中,林沐芳脸色微变,没好气的道:“周夫子觉得集儿是个有潜力的,收入门中,还鼓励集儿去试试的。”
邹氏冷笑了一声:“真当我不懂呢,别忘了我们辛尔也在夫子那里读书,谁能中,谁是陪跑的,夫子心里能没数?不过是想要多赚点束脩,说两句好听的哄你们开心,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苏辛集本没打算计较,见邹氏如此张狂,便道:“周夫子曾经的学生李文海,如今可是举人,就连白鹿洞书院的院长,都赞许周夫子满腹诗书,看来二娘比院长懂得还多啊。”
邹氏听到,气的直翻白眼。
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怎么敢跟书院的院长比较?
“苏辛集,耍嘴有能耐算什么本事?我们辛尔这次肯定能高中,他可是寒窗苦读数十载。你就算是开窍了,读了两日闲书,又能如何?我是好心提醒,让你们三房省省钱,跟罪臣结了亲,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邹氏是明摆着欺负三房势单力孤,谢家又是个戴罪的。林沐芳听到后心里不是个滋味,要论起来,这婚事指定得是你们二房的苏辛尔,偏偏你们怕耽误孩子前程,就把我儿子推出去,时至今日不感恩就罢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二嫂,你……”林沐芳实在是忍不住,刚想要掰扯,便被儿子拉到身后:“二娘,你也别担心,我爹给我留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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