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会收他做弟子,现在看来倒是另有隐情。”
“不错,为何会说起他?”即墨蹙眉,心中生发一种不详预感,“当初他父亲苦苦求我,我便答应收他做记名弟子,并未传其神通。”
叶修文神色凝重道,“你可知他是何体质?梦魇魔胎!这种体质若不步入修炼一途,倒也无妨,最多心术不正,祸害几个凡人,但一旦开始修炼,恶念勃发,就很难收拾。”
“梦魇魔胎!”众人倒吸冷气,邵甫黑道,“怎么还有这种体质?当年,这种血脉不是已被彻底封印?”
梦魇魔胎生性凶恶,身怀这种血脉的人绝无善类,平日便心术不正,好大易妒,心胸狭隘,做事不择手段。
这并非是在刻意贬低梦魇魔胎,而是身怀这种体质之人,性格从出生便就注定,就像豺狼永远是肉食动物,不可能吃草一般。
远古时曾有梦魇魔胎当道,屠尸百亿,血染星空,若非那一世有撼天大帝阻挡,后果不堪设想。此后,撼天大帝便将这种血脉彻底封印,已有六十余万年不曾出现。
当初的即墨能认得这种体质,是因《藏帝经》上有记载,但他根本不知还这番典故,如今虽知晓,却为时已晚。
一旦梦魇魔胎打开封印的血脉印记,证道称帝,将是整个星空的灾难。
即墨蹙眉沉默,仔细回忆着源溪村那些死去的村民,神色越来越凝重,他抬头看着叶修文,道,“你是怀疑那些村民死于张天翎之手?”
“你不同样在怀疑?”叶修文浅浅喝了一口酒,道,“若梦魇魔胎为神魔所用,后果难以预想。”
“孽障!”即墨‘啪’的捏碎酒杯,紧紧蹙起剑眉,道,“一切因我而起,我定会亲自手刃他。”
叶修文道,“也不必太自责,即便你当时不传授他修炼法诀,他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梦魇魔胎既然出世,若无所为,绝不会善罢甘休。
当日,我认出他是梦魇魔胎,本欲除他,但转过身他便不见踪迹,想来是有所察觉,那时我便知已错过最后的机会。
果然,不久后,源溪村的所有人都死光了,而齐风、虎炽也不见踪迹。”
即墨半眯住虎眸,回想到源溪村那些村民的奇怪遗骨,思路逐渐清晰,那些骸骨之所以会呈现奇怪的颜色,定是被张天翎抓去练功所致。
他自认为行的正,坐的直,但没想到竟教出这样一个徒弟,自是难以忍受。
众人沉默不言,叶修文话里的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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