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留步。”
即墨转身望去,只见一个银甲天将按剑走来,面色严肃。即墨稍有蹙眉,道,“不知道友唤住我有何事。”
“我天庭封锁前往凡界的通道,早有通知,道友却独身来此,莫非是想偷渡下界,烦请走上一趟,澄清事实为好。”银甲天将道。
即墨看向包围过来的天兵,笑道,“道友误会了,我不过偶然闯入此处,并非有意阻碍天庭办事,还请道友行个方便。”
“空口无凭,你还是先随我回去,求证清楚为妙。”银甲天将轻嗤,祭出枷锁,将即墨锁住,喝道,“带下去。”
早有天兵走来,推着即墨走向不远处的囚车,那囚车巨大,气息磅礴,竟是一件极品道兵,囚车上古老的痕迹,似是在告示众生它古老的不凡。
即墨蹙眉,却未反抗,直接被两个天兵押上囚车。
那银甲天将仅是入虚修为,他并不放在心中,但银甲天将身后,却站的是天庭,一个古老的帝庭,这样的存在,能不得罪,便不要招惹。
走上囚车,只见车上已坐有数百人,都被束缚手脚,垂头丧气,神色黯淡。
他随意扫过囚车,便在一个角落坐下,闭目养神,不言不语,他还不清楚那银甲天将的目的,准备静观其变。
“兄弟还真是淡定。”一道叹声传来,“想来你也是要偷渡吧,不要不承认,其实我也要偷渡,可惜时运不济,被抓住了。”
即墨偏头看去,发现那人长须及胸,头发散乱,衣衫褴褛,面容却很俊逸,只是脸上胡乱涂抹些污渍,看上去很狼狈。
此人双手并不安分,与即墨说话之间,却在悄悄摆弄枷锁,想要将其打开。
“兄弟,大家好歹也算是同坐过一个囚车,混个脸熟,鄙人张伯时,敢问兄台尊姓大名?”那人漫不经心,摆弄片刻,竟真的打开枷锁,将锁链扔在地上,双手抱头,枕在脑后,吊儿郎当的看来。
即墨笑了笑,双手微错,一对枷锁便瞬时折断,从他双臂上脱下,“杨戬。”
张伯时大张开嘴,惊骇盯着即墨,眼皮乱跳,竖起大拇指,道,“杨兄厉害,这锁仙链号称锁住一切入虚修士,竟就被你这样扭断了,老张我就一个‘服’字。”
随即,他疑惑道,“不应该啊,以杨兄的实力,怎会被那岳云峰抓住。”
即墨也不多做解释,指着其他人,道,“为何他们这般表情。”
张伯时正了正身,靠近即墨,诧异道,“你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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