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纠缠’,但请务必听从指挥,我们要先尝试沟通和化解。”
他又看向老队员:“薛大家,您的音乐依然是沟通和疏导的核心。李兄,您的诗酒剑气既能壮胆定神,也可能触动某些‘意境’。吕大爷,你是我们的最强盾牌和震慑力量,但没我信号,绝不可主动攻击可能出现的‘幻觉实体’。丁师傅,你的‘安神料理’和现场烹饪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陈兄,你负责外围接应、记录,并确保退路畅通。”
“我们的目标是:探查清楚根源,尝试沟通化解,如果无法化解,再考虑强力净化或封印。安全第一,情况不对,立刻按预定暗号撤退!”范剑再三强调。
刘备肃然点头:“备,谨遵范先生调遣。二弟、三弟,务必小心,不可鲁莽。”张飞瓮声应了。墨子表示会观察“集体意念”的构成,寻求“兼爱”化解的可能。独孤求败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下午,一行人(除了陈世美留守外围接应)来到了北郊槐安老厂区。
废弃的厂区规模比想象中还大,锈蚀的钢铁骨架如同巨兽的枯骨,攀爬着枯萎的藤蔓。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气息。明明是白天,阳光却似乎无法完全穿透那层无形的阴霾,厂区内光线昏暗,温度也比外面低了几度。
胡半仙提供的护身符在进入厂区范围后,开始微微发热,薛媪的琵琶弦也发出低低的、不正常的嗡鸣。李白的酒葫芦里,酒液轻轻晃荡。
“好重的‘怨念’与‘执拗’之气,混杂无序,如泥潭淤积。”李白蹙眉低语。
“哼,装神弄鬼!”吕布不屑,但握戟的手更紧了些。
按照计划,薛媪走在队伍相对靠前的位置,指尖流淌出轻柔舒缓的《清心普善咒》乐音,如同涓涓细流,试图涤荡周围沉闷压抑的氛围。乐声所过之处,那种令人心烦意乱的低语感和视线扭曲感似乎减轻了些。
他们沿着破败的主干道,向着疑似核心区域的旧铸造车间前进。越往里走,环境越发破败,残破的标语、倾倒的机器、散落的零件,无不诉说着曾经的繁忙与如今的死寂。
忽然,走在侧翼的张飞猛地一瞪眼:“何人窥伺!”他手中临时找来的粗铁棍(范剑严禁他带丈八蛇矛招摇过市)指向一处半塌的料堆。
众人望去,那里空无一物。但范剑佩戴的简易电磁探测仪发出了轻微的嘀嗒声。
“是残留影像,或意念碎片。”墨子凝神观察,“其‘形’已散,其‘意’犹存,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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