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某家做什么?总不能干看着。”
范剑想了想:“吕兄,明日你和李兄、陈兄都在隔壁休息室等候。万一……我是说万一,金老爷子反应过度,或者有什么意外,你们也好有个照应。尤其是吕兄,你煞气重,阳气旺,必要时在门外一站,什么乱七八糟的感应都得退避三舍,也能保我们谈话不受打扰。”
“这个好!”吕布满意了,“守门护院,某家拿手!”
计划商定,各自准备。薛媪调息凝神,对着瓷瓶再次施展祝祷,这一次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陈世美则将最终定稿的文书,用工整的小楷誊抄在一张特制的、做旧处理的仿古笺纸上,卷成小卷,用一根朴素的木簪别住。
第二天下午,范剑带着那对用锦盒妥善装好的瓷瓶,独自来到了城西古玩街的“听古斋”。这是一间不大但布置雅致的店面,满架子的瓶瓶罐罐、字画古籍,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旧纸墨的味道。
金老爷子年近七十,精神矍铄,一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戴着老花镜在研究一枚铜钱。见范剑进来,摘下眼镜,目光如电般扫了过来,最后落在他手中的锦盒上。
“来啦?东西拿出来瞧瞧。”金老爷子也不客套。
范剑应了一声,小心打开锦盒,取出那对青花缠枝莲纹瓶,轻轻放在铺着软绒的案几上。
金老爷子先是远远看了一眼,眉头微挑:“哟,这对瓶……形制规整,青花发色沉稳,画工也流畅,是乾隆民窑细路的东西,不错。”他走近,拿起一个,掂了掂分量,又对着光仔细看釉面、胎足、青花深浅。“保存得挺好,没什么大磕碰。嗯……这底款,‘慎德堂制’,堂名款,有点意思。”
他一边看,一边随口点评,显得很专业。范剑安静站在一旁,心里有些打鼓,生怕薛媪的“引导”不起作用。
金老爷子看了半晌,放下第一个,又拿起第二个。就在他手指摩挲过瓶身某处缠枝莲纹时,动作忽然微微一顿。他眉头皱了起来,将瓶子凑得更近些,目光变得专注而……困惑。
“奇怪……”金老爷子喃喃自语,“这釉面手感……怎么有点发涩?不对,不是涩……”他闭上眼,用手指细细感受,又放到耳边,似乎想听听什么。
范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金老爷子睁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和探究。他放下瓶子,背着手在店里踱了两步,忽然回头盯着范剑:“小子,你跟我说实话,这对瓶子,除了‘沉’,你还感觉到什么?或者说……听到、看到什么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