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安排。”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老先生深明大义,若知是先祖不义之举遗祸,想必也会赞同妥善处理,以安亡魂,消弭隐患。”
送走周先生,合租屋里又只剩下他们几个“自己人”。
“范兄,”陈世美看向范剑,“承诺既出,驷马难追。我等虽不通此世机关巧技,但梳理案情、草拟文书尚可。不如由我执笔,将方才沟通所得,结合史籍可能的线索,撰写一份详实的‘陈情’或‘述冤’文书,将其事来龙去脉、涉事之人、冤屈所在一一写明。文字格式我可沿用古风,力求真实恳切。之后如何传播,便需范兄费心了。”
李白也道:“太白可为此文润色,或附诗一首,以彰其冤,动人心魄。”
薛媪点头:“老身可尝试以残余感应,在文书上附一缕微弱的‘真意’,让特别敏感或通晓此道之人,能隐约感知其中蕴含的悲愤与诉求,增加其说服力。”
吕布哼了一声:“某家虽不懂文章,但可保证,若有宵小胆敢阻挠此事,或对文书内容不利,某家的拳头……呃,某家会‘劝’他们好好思量。”
范剑看着这几位虽然不懂现代工具,却各自以自己时代的方式全力相助的伙伴,心中一定。“好!那就这么办。陈兄主笔,李兄润色,薛媪附意,吕兄护持。我来想办法,把这封特殊的‘陈情书’,送到该看到它的人手里,无论是通过现代的网络,还是……其他途径。”
他目光转向那对暂时留在工作室的瓷瓶,它们静静立在桌上,仿佛只是精美的古董,但范剑知道,里面沉睡着一个等待了数百年的执念,正等待着他们兑现“留名见证”的承诺
接下来的几天,合租屋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混合氛围。一边是陈世美伏案疾书,用的还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毛笔和宣纸,写废的纸团扔了一地,满口之乎者也,时不时拍案痛斥“奸佞当道,冤狱横生”;另一边是范剑对着电脑屏幕抓耳挠腮,搜索着各种历史论坛、学术网站、地方志办公室的联系方式,以及研究如何安全地使用加密邮件和虚拟网络。
李白果然为陈世美的初稿润色,添了几首悲怆激愤的古风诗,薛媪则在最后定稿的宣纸上,焚了一支特制的安魂香,以极其耗费心神的祝祷仪式,将一缕微不可察的“真意”融入墨迹之中。完成后的文书,普通人看去只是文笔古奥、情感真挚的陈情书,但范剑自己拿着,却能隐隐感到一股沉郁悲凉之气扑面而来,心旌摇动。
吕布也没闲着,他虽然看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文字,但警惕性极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