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变得锐利:“司马光想守旧,王安石想变法,苏轼你想兼济天下,程颐你想独尊儒术——可你们谁真正在乎,汴京的百姓有没有饭吃?边境的士兵有没有寒衣穿?”
“所以你就设计这一切,让所有人都身败名裂?”苏轼盯着他,
“你就不怕东窗事发,自己也难逃罪责?”
“我不怕,”蔡京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章惇和刘挚,章惇已经被我派人拿下,刘挚也成了替罪羊。等陛下处置了他们,我就是那个平定党争、力挽狂澜的功臣。”他转身要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小坡的哭声:“蔡大人!你不能过河拆桥!你说过要保我家人性命的!”小坡被两个狱卒押着,脸上满是泪水和恐惧。
他怀里的纸条掉在地上,被蔡京一脚踩碎。
“保你家人?”蔡京冷笑一声,
“你不过是枚没用的棋子,留着你,只会坏我的事。”他对狱卒使了个眼色:“把他拉下去,处理干净。”
“不要!先生救我!”小坡拼命挣扎,朝着苏轼的牢房哭喊。苏轼猛地抓住铁栏,指节泛白:“蔡京!你敢!”蔡京回头,眼神冰冷:“苏学士,你自身难保,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陛下已经听信了我的谗言,明日午时,就要判你和程颐谋逆之罪,斩首示众。”说完,他拂袖而去,铁门
“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声音。诏狱里只剩下小坡的哭喊和程颐的怒骂,还有苏轼沉重的呼吸声。
苏轼靠在石壁上,闭上眼睛。他知道,蔡京的计划几乎天衣无缝,可他忘了,人心不是棋子,真相也不会永远被掩盖。
“正叔兄,”苏轼突然开口,
“你还记得司马光旧邸的那张字条吗?‘唯守本心,方得始终’。”隔壁的程颐沉默了片刻,低声道:“记得。”
“那我们就守一次本心,”苏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联手破局。”他从怀里摸出一根细铁丝——是之前王朝云给他缝衣服时,不小心落在他袖口的。
他慢慢将铁丝伸进铁锁的钥匙孔里,轻轻转动。
“你想越狱?”程颐惊道。
“不是越狱,是去找证据,”苏轼的指尖灵活地动着,
“蔡京再狡猾,也会留下破绽。我记得旧邸的断梁下,有个暗格,是司马光当年藏密信的地方,那里一定有能扳倒蔡京的东西。”铁锁
“咔哒”一声开了。苏轼推开门,快步走到程颐的牢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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