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斗跟着大伯,二伯,大伯娘,二伯娘,他爹,还有晖哥,墨哥,一起往陆家祠堂方向走去。
虽然陆家村还有其他姓氏的家族,但陆家是陆家的第一大家族,祠堂修得大,还漂亮,所以一般村里有什么重大事务,都会在那里宣布。
陆斗跟着自家人往陆氏祠堂走去时,其他一道去祠堂的其他姓氏村民,都时不时望着他们一家,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什么“得罪里长”“河工役”之类的字眼,传入到了陆斗的耳中。
陆氏家族的族人,看到他们一家,有的板着脸不理会,有的甚至还幸灾乐祸。
陆山,孙氏,陆川,金氏和陆伯言几个大人还好,陆晖和陆墨听到周围人议论他们,对着他们怒目而视。
孙氏也被周围那些议论,乱了心神,小声向陆山问了句:
“不会出什么变故吧?”
陆山板着脸,有些不悦地开口:
“能有什么变故?”
孙氏见陆山隐隐有些生气的迹象,便闭嘴不再多说。
金氏却没有这个眼色,也有些担心地开口。
“他们不会收了钱不办事吧?”
陆山这次没说话。
陆川眼珠转转,向陆山和陆伯言看了看,也没有说话。
陆斗知道,他们还是担心。
陆伯言虽然心里也没底,但还是做出笃定样子,笑着说道:
“应该不会吧,如果他们拿了钱不办事,以后谁还敢找他们?”
“再说斗哥朋友的父亲从中帮忙,即便户房那边的人想要赖账,也得顾及一下斗哥朋友父亲的面子。”
陆山,孙氏,陆川和金氏听了陆伯言说的,都觉得有道理,于是安心了一点儿。
陆山更是发话。
“三弟说得对。”
“你们就别瞎想了。”
陆川也点头。
“就是,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等下就知道咱们家能不能免役了。”
……
陆家祠堂大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
陆斗和大伯他们来到祠堂前时,就见陆长耕,陆平方正和村里的几个族老,族望坐在祠堂里喝茶。
陆斗看向陆方平和陆长耕时,发现两人也在眼神冷淡地看他们一家。
约莫半个时辰,在村民们都等得有些焦躁,开始发起牢骚时,县衙的人终于来了。
一个四十多岁,头戴吏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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