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馆长意识到自己失态,轻咳一声,对陆斗说了句。
“你先回学堂吧。”
“是,师父。”
陆斗朝老馆长躬身拱手告辞,又朝方启正和黄道同行了一礼,这才转身下楼。
听到陆斗脚步声远,黄道同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什么妖孽?”
方启正面露苦笑:
“我等对对子绞尽脑汁方得一句,听这孩子的意思他对对子犹如信手拈来。”
惊讶过后,黄道同从窗口看着步入学舍的陆斗,感慨道:
“就怕他只是个只会对对子的偏才,如果他写八股文也能这般游刃有余,那我大夏朝可能又要出一个神童!”
一听“神童”两字,方启正开口言道:
“想那阁老之子曹子建,比陆斗大上两岁,十岁就成为童生,听说他要参加三年后的秀才考试,如果他考中了,那就是我们大夏朝最年轻的秀才公。”
“陆斗今年才八岁,或许……”
方启正没有把话说完,但老馆长和黄道同,都知道方启正是什么意思。
黄道同轻哼一声,却不以为然。
“神童和神童亦有差别,乡下一个农家子弟,又怎么能和阁老之子相比?”
“要知道曹阁老当年也是一个神童,十一岁成为童生,十四岁中秀才,十七岁中举人。”
“曹家书香门第,一门三进士,哪是陆家能比的?”
方启正听了黄道同的话,笑着点点头,认可了黄道同的话。
“那是比不了,曹子建的父亲是当朝阁老,伯言却连秀才都没考过。”
正在地里锄草的陆伯言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想着:
“是不是宝贝儿子想我了?”
学馆内。
二楼书房。
老馆长虽然也对陆斗抱有极大期望,但是也不敢说陆斗能在科举一途有所斩获。
但他知道,此时此刻,不能毁了陆斗这个读书的好苗子。
于是他表情严肃地看了黄道同和方启正一眼。
“待他要一如平常,可不能让他有了骄躁之气。”
黄道同和方启正同时点头。
《伤仲永》的事他们都知道。
金溪民方仲永,也是个农家子,五岁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笔墨纸砚,有一天,他哭着向父亲要笔墨纸砚。
父亲从邻居家借来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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