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同感叹完,看向老馆长说道:
“馆长,我不该怀疑你眼光。”
“你这徒儿果然有不凡之处,虽然何守田出的题目不难,但这小子的对句好像高屋建瓴,跟其他的蒙童好像不在一个层次。”
方启正望着陆斗,也点头认可了黄道同的话。
“仅从对对子来讲,陆斗起码要比其他蒙童,要高出好几个境界。”
“也可见馆长的这位徒儿悟性极高,要知道我是今天刚教他们‘对韵’。”
何守田回过神来之后,望着陆斗,脸色变得很难看。
虽然不喜欢陆斗,但不得不承认这个下对,对的极好。
“脚印浅对前路长,对仗工整,意象虽不大,但意境高远,可评为‘绝对’。”何守田说出了自己的评判。
周围围观的成材轩学子和苗秀斋学子不禁讶然。
“又是绝对?”
“这还不是绝对?你能挑不出这下对的毛病来?”
“这小子对的对子,你要说他对的辞藻有多华丽吗?没有。看上去很高深吗?好像也没有。虽然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嫌太肥,减一分则嫌太瘦。啧啧,真是奇了!”
陆晖和陆墨见陆斗的下对,被评为“绝对”,惊叹的同时又开心不已。
陆晖更是直接向李东阳喊话。
“李东阳,你刚才说三局两胜,现在我们已经两胜了,你服不服?”
李东阳红着脸不说话。
李春生见输了比试,也脸色难看。
左文茂更是沉着脸,作为苗秀斋的斋长,连续输给陆斗两次,这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李东阳见李东阳,李春生和左文茂三人神情沉闷,不发一言,更是开心。
“还嘲笑我们乡下的学子,你们镇上的学子就这半吊子水平,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们乡下学子?”
学馆内饱受镇上学子欺负,羞辱的乡下学子们,听了陆晖的话,都觉得扬眉吐气。
李东阳,李春生和左文茂听了陆晖的话,眼神不忿,但输了比试,又不能反驳。
围观的人中,有镇上的学子,听到陆晖“嘲讽”他们镇上的学子,看向陆晖的眼神就不太友善了。
何守田冷着脸看着陆晖,质问出声:
“我也是镇上的学子,按照你的说法,我也是半吊子水平?”
陆晖听到何守田冷冰冰的话语,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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