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灵一眼,把花生米喂给鹦鹉。不就是教畜生说话吗,谁不会?
而叶濯灵则眉毛倒竖,这禽兽肯定天天对着这么可爱的小鸟说自己坏话,它都学会骂人了!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还是赛扁鹊先开口:“王爷,您都把我家招财教成狗了。”
陆沧轻咳一声:“物归原主。还有一事,我这里有一枚药丸,是义父常吃的,你帮我看看里头有什么药材。明日义父寿辰,你和我们一起去拜寿,也替他把把脉。”
段元叡年轻时自恃身强力壮,总笑话中原人隔三差五就要请大夫,如今他年纪大了,一身病痛只让信得过的军医看,对外说不是大毛病,吃几颗药就不疼了。陆沧几年前就想让赛扁鹊给他看病,但他讳疾忌医,一直推说不必麻烦。
去魏国公府看诊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赛扁鹊应了,把药丸放到随身的药箱里,驮着鹦鹉告辞。
这一晚汤圆闷闷不乐,吃完饭沉默地趴在小窝里掉眼泪,委屈得要命,抽抽噎噎地咬被角,可把叶濯灵急坏了,斥责陆沧:
“就是你教那只鸟说话惹的,这是我们汤圆的独门秘技,现在鸟也学会了,它心里得多难受啊。”
陆沧没想到一只小狐狸的内心能这么敏感,就和小孩儿一模一样,它会的东西别人也会,它就感觉自己从天下第一的神坛上跌落,不是最聪明最厉害的了。
“心高气傲的,这性子像谁?”
他瞟了叶濯灵一眼,抱起汤圆。汤圆哭得更凶了,两只浅茶色的杏眼溢满了水珠,胡须不停地抖动,把头埋在他胸口,呜呜大叫了一阵,尾巴颓丧地垂着。
陆沧晃着它哄,说了好些夸赞的话,汤圆看向床铺,努努嘴。
“你自己有窝,为什么非得睡我的?”
汤圆又哭起来。
陆沧懂了,这小家伙是在趁机跟他讨价还价,绝对不能惯着,于是把它放回窝里:
“爱哭的孩子我不抱,姐姐也不抱。”
叶濯灵不满:“谁说的,你不抱我抱,我还要抱着它睡。”
陆沧也很不满:“这不是我们谈好的条件。”
“我带它到榻上睡,你一个人在炕上。”
汤圆破涕为笑。
陆沧看它是反了天了,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要不要出去玩?要,给左手;不要,给右手。”
汤圆期待地咧着嘴,伸出左爪。
“明天出去玩,右手;今晚跟姐姐睡,左手。只能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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