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骑跑入柳林中,少倾带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出来回话。
“主子,我们在山口守了两日,没看见赤狄细作。”
马背上那人玄袍玉冠,剑眉星目,衣上虽沾了些风尘,却丝毫未损一身冷峻的威仪。他稍抬手臂,肩上立着的灰鹘张开翅膀飞上天,在村庄上空盘旋。
“没有任何可疑之人?”
士兵不敢咬定说没有,呈上记录的册子:“出黄羊岭的人都在这上面,没有乘车乘马的,看相貌都是中原人。”
朱柯疑惑:“难道他们还在山里没出来?”
陆沧翻了两页纸,都是些砍柴挑水的村民猎户之类,还画了正字记录进出次数。
“山上只有一条主路,你们拨五人骑马进山去搜。这帮赤狄人里有使刀的高手,如遇见了,不要上前,径直回来禀报。”
他让骑兵堵住两头,本是怕他们进了黄羊岭,被那狐狸精故布疑阵骗了过去,想以逸待劳。
这会儿他到场了,进去搜搜也无妨,他担心的是那四个赤狄高手把狐狸精给绑了下油锅,和他抢人头。
士兵领命去了,他又叫住:“等等!”
“您有何吩咐?”
“这上头写的‘晌午有猎户家眷三人’,是男是女?”
“都是女的,两个年轻闺女,一个怀着孕。”
陆沧心里一沉,接着问:“可有马匹?”
“没有,拖着辆板车运包裹。”
“她们长相年纪如何?”
“据砍柴的樵夫说,怀孕的那个是猎户勾搭的小妾,从地主家逃出来的。她怀孕五个月了,戴着幂篱看不见脸,听声音年纪不大。猎户的女儿十六七岁,模样怪清秀的。”
陆沧把册子一摔:“五个月了?”
士兵们面面相觑,点了点头,“肚子可圆可大,说是怀了双生子。”
陆沧恨不得把这些人一铲子铲到地里去:“挺着大肚子走山路,还戴着幂篱,她是生怕不摔跤?”
一个士兵说:“正是呢,她到了小的面前,差点跌了一跤,嚷着肚子疼,问我们哪里有租马的,要去县城看大夫。”
陆沧深吸一口气,不多废话:“哪儿有租马的?”
士兵指向柳树林后头:“竖着红幡子的就是。”
陆沧差不多有了定论,却不好说出来,强压着火气:“你去问问住在山麓的猎户,可曾见过她们三个。”
说罢便打个手势,叫朱柯跟上,策马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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