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待她好,愿意宽恕她行刺的罪行,只是……于那事上鲁莽了些,她两眼一闭也就忍了,等将来诞下孩子,叶家的血脉不算断绝。”
他咳了一嗓子,偷偷看王爷的脸色,果然不妙。
陆沧不料她连床笫之事都跟她爹说,那么这一大段复述出的话,应当都是发自内心不作假的了。
时康继续道:“郡主还说,她有些怕王爷,可王爷胸怀坦荡,不拿武力压人,有什么事儿都明明白白地摊开说,是条汉子,她对您是又畏又敬。她一个女孩儿举目无亲,叶家的亲戚死的死、逃的逃,她活不下去,最好的选择就是做王爷的枕边人,希望父亲和哥哥理解她的难处。既然嫁给您,世间的王法和道德不允许她恨您,她已对不起父兄,不能再对不起给她容身之处的丈夫了,她发誓要好好地带着妹妹活下去。”
讲到这里,他疑惑:“郡主还有妹妹?”
“就是那只雪狐。”陆沧解释。
时康露出惊讶的表情:“……还能把畜生当人养?”
陆沧笑道:“你就说她们像不像。”
时康回想一阵,直拍大腿:“真是奇了,神似!尤其是眼睛颜色,同一个娘都生不出那么像的。王爷,郡主可别是狐妖变的吧!”
陆沧有些好奇:“你平日看的那些杂书,里面写的狐妖是什么样的?”
“长得漂亮,昼伏夜出,常在深夜勾引青年男子,采阳补阴。”
陆沧想了想,“那就不是。”
她采完他的阳,都累得下不来床了,应该没有这么弱的狐妖。
“狐妖喜欢哭吗?”
“这……书上没写。”时康思索,“应是喜欢笑,爱笑的漂亮姑娘才讨人喜欢,配上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嘿!迷死人了。”
陆沧认识叶濯灵四天,她从没笑过,若是死了父兄还能笑得出来,那才是没心肝的妖精。如此说来,她是个人生人养的实打实的十八岁姑娘,只是长得妖气了些,有些胎里带来的狐性,可能上辈子是条积了德的狐狸,投了人胎。
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一旁静听的朱柯此时开口道:“王爷试出她来了吗?我前日旁敲侧击问了采莼,采莼回屋应和郡主通过气。”
陆沧用杯盖撇去茶沫,不紧不慢地道:“提点过了,我想等她自己说。”
他送了那么贵重的宝石以示诚意,她若知道韩庄王的屯粮地,心里就有数,迟早会告诉他。
毕竟她都在墓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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