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的话还在喉咙口,他当真有些不可置信,莫非这些云游散仙就是如此自在散漫、不顾礼法?!
这样的人,可堪为人师焉?
亦或是,此人是故意拂他的面子,给他一个下马威?
瞧着却也不像……
难不成是莺时与萧然的情况实在棘手,他不愿施教,这才寻个借口远走?
许名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又想起莺时的罚抄竟也不曾呈交,如今时间早已过了,可见是她根本没有完成。
原以为她比她哥哥争气,没想到临近天罡会武,她的心却野了!
许名承当即便要去斥责莺时一顿,熟料找遍几处地方都未寻得这丫头的踪影,连带他曾交给她的玉石吊坠也难以驱动。
这下他反倒有些担忧了,寻来钟妈妈仔细盘问莺时的行踪时,便见那妇人疯狂摆手,慌里慌张地说着什么“小姐绝没有去后山”、“小姐最近刻苦修炼根本没时间想别的小郎君”、“小姐从不曾给谁熬过药”之类的话。
许名承哪还有什么听不懂的?
原来莺时不仅起了玩心,还动了芳心!
他的怒气值已经到了一个临界,待追至后山寻人时,却又遇到了先前仓促离开的弥若天。
这位我行我素的仙师竟露出一副罕见的凝重表情,躬身上前对他道:“宗主还请恕某直言,恐有大难降临云水宗,祸根在于令爱!”
“仙师这话什么意思?!”
弥若天抬手,神色愈加复杂:“方才在下所悟功法,需以心神绘制灵符为引,贯通天地,故某一时失了防备,竟叫令爱将灵符夺了去。”
“你说的是莺时?!绝不可能!仙师莫要开玩笑了……”
弥若天苦笑着摇了摇头,截过话音道:“令爱自然不是此等目无尊长之人,却不知她从何处认定,将某视为魔修,将这后山的思过崖视作魔修侵入之地,想来或许是接触了什么有心之人……”
“简直是胡言乱语!”许名承勃然变色,“我云水宗怎会同魔修有所牵扯?!”
“宗主不必动怒,在下亦无揣测之意,却不知令爱如何生出这样的误会,看轻了在下尚不要紧,只是她夺取了灵符后竟兀自跳下了思过崖!内门禁地,在下不便擅闯,却不得不将来龙去脉禀告宗主。”弥若天语速加快,焦急之意溢于言表,“在下听闻思过崖下禁制未销,唯恐灵符与结界相触就此引爆,波及宗门上下!”
许名承脸色霎时惨白:“你是说……莺时她跳下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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