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
晏同殊将乔轻轻的衣服放到一旁,开始检查马天赐的,马天赐的衣服依然与他本身的富贵小少爷的习性一致,他死亡当日穿的是深蓝色的圆领襕衫,衣服用银线绣着白鹤,腰带……
腰带是同色的,但颜色偏暗,是纯素色。
晏同殊将腰带单独举起来,这腰带只是普通布料,不是稠做的,甚至因为浆洗而有些磨损发白。
晏同殊问周正:“和马天赐衣袍配套的腰带呢?”
周正愣住了:“这条不是吗?”
晏同殊:“不是。”
周正摇头:“那便不知了。马家给出来的全部在这里了。马家还说,马天赐离家时,偷拿了家里一百五十三两的银子,他们找到他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三两,猜测那钱都给乔轻轻花了。还有就是有一点很奇怪。”
晏同殊:“什么?”
周正:“我去乔马两家取东西时,两家父母都找不到那乔轻轻和马天赐互送的东西了,无论是他们私情被发现前相互退回的礼物,还是旧情重燃后,互送的。”
晏同殊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好,我知道了。”
晏同殊先将腰带放到一旁,看另一个托盘,托盘内放着乔轻轻和马天赐定情的《松山听雨图》和那副说不清谁给谁的肚兜,以及二人的来往书信。
书信之间,浓情蜜意,难分难解。
彼此给对方写的情诗更是一首比一首真情。
马天赐的字端正,但匠气十足,刻板又没有自己的风格,谈不上优秀,乔轻轻对外素有小才女的名声,她的字飘逸秀气,但过于轻飘,有些心浮气躁,和马天赐的字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哎呀。”珍珠揉了揉手臂:“这读书人谈起恋爱来怎的如此肉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晏同殊笑道:“你觉得肉麻,等你谈恋爱了就不觉得了。那恋爱中的人啊,什么肉麻说什么,有时候,他们自己回过头,都不敢相信热恋期的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珍珠哼了一声,自信道:“奴婢才不会这么肉麻呢。”
晏同殊让周正将这些东西都收进物证库,带腰带去乔轻轻尸体那边比对,果然,这条腰带就是勒死乔轻轻的‘凶器’。
晏同殊起身,揉了揉腰:“我们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徐丘:“是。”
金宝驾车,晏同殊和珍珠坐马车,马车后面跟着徒步的衙役。
一行人很快到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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