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的珍珠来到了停尸的地方——申明亭。
越靠近申明亭,珍珠的小脸就越白。
待到了那扇阴森的大门前,她脸上已血色尽褪,连嘴唇都微微发抖。
她是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害怕。
徐丘和申明亭的看守官进行沟通后,对方这才放行。
珍珠死死攥着衣角,钉在原地,再不敢往前一步。
晏同殊拍了拍她的肩,便随徐丘迈入申明亭。
申明亭是位于后院的一个低矮的单层建筑,里面停放着许许多多的尸体。
为了便于尸体的储存停放,延缓腐坏,申明亭做了特殊处理,里面的温度比室外温度低了很多。
因此晏同殊一进门便感觉到了一股刺骨凉气。
徐丘带着晏同殊穿过一具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来到中间停放的赵耕田面前,掀开白布:“晏大人,这就是于五日前死亡的赵耕田。”
晏同殊点点头,走近赵耕田。
赵耕田死了五天,哪怕申明亭温度较常温更低,开封府保存良好,尸体仍然出现了腐烂的情况。
不过好在,只是轻微,并不影响查看。
晏同殊问道:“可有仵作查验的记录?“
徐丘略一思索:“您问的可是验状?”
晏同殊不知道这个时代验尸记录叫什么,不过验状二字,看名字就像验尸记录,她便点了点头。
徐丘指着墙上说道:“验状一般会誊抄三份,一份贴在尸体停放处,便于查看,其余两份,一份留痕存档,一份做案卷文书上报。赵耕田的这份应该就在……这里……”
徐丘来到赵耕田尸体头部方位,从墙上取下一份验状,递给晏同殊:“晏大人,请。”
晏同殊打开,慢慢看了起来。
这份验状很……正式……有官府要求的固定格式,清楚地标明了赵耕田身体上被殴打造成的淤青伤痕的各个位置和颜色。
但是要说很用心,倒也没有。
对赵耕田脑后致命伤的用词就很模糊,例如皮破出血,血出到什么程度就没有进行明确的界定。
晏同殊拿着,一一比对上面记录的伤痕和赵耕田身上的伤痕。
就如验状所记录的,赵耕田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很明显是被人打的。
徐丘:“晏大人,我就跟你说了,那些杀人犯的话信不得。这些人哪个入大狱的时候不喊冤?前些年有个当街杀人的,被现场抓住,进了大牢还喊冤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