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方位凶吉,也只能获得和羊舌偃一晚一样的钱。
我还是第一次,为另一个人有能力而如此难受。
“好可惜.......”
心中有些五味杂陈,我叹了一口气:
“我还想着,如果你收价不高,我就给你介绍个活干。”
羊舌偃埋头吃着肉羹,闻言抬眼:
“你可以先说,如果情况危机,主家情况也确有些困难,我可以不收费。”
“我出门是为游历,平日里只要有钱温饱,便万事不愁,故而不是所有时候都收钱。”
难怪先前在店里,我问羊舌偃要鉴定牙齿的费用,他选择给鬼器.......
原来是当真在外面当男菩萨!
我稍稍振奋振奋精神,低声道:
“不是什么大活,不过确实有点危机。”
“我想邀请你参演一部禁片,剧情是这样演的——
你明天天快亮的时间点,按照我给你的地址过去,去之前买一身工装和扳手,你按门铃敲门,我会提前设置好机位,给你开门,问你做什么?你说你是来修水管的......然后我把你请进门,你把上衣一脱,开始修水管......期间我会反复过来看你,给你倒茶......你会感受到我的热情和体贴.......”
【咔嚓】
一声清脆的塑料制品破裂声响起,而和这声共同破碎的,是羊舌偃满脸的冰霜。
禁片不亏是禁片。
光是说出来,就有如此威力。
看来这个尺度,对羊舌偃来说,是不行的。
我越说越小声:
“......当然,如果你不会修水管,也不准备喝茶,那就当我没说。”
“反正我平常也不常用家里的厨房,暂时不修也没什么。”
我勉强将话题扯回修理上,但明显为时已晚。
羊舌偃神色诡谲,沉默好半晌,才咬牙道:
“你在玩弄我。”
羊舌偃的语气十分肯定。
从‘调戏’一下上升到‘玩弄’,这罪名也太重了些!
我一时大惊失色,可没想到羊舌偃后面竟道:
“.......你不信任我的本事,分明不愿意给我分单,却找借口让我去修水管,甚至还有意拍下来,往后不知道还要发给谁,背后怎么说我。”
这话太过惊人。
我汤匙差点儿没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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