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权,全部变成了北凉的囊中之物。
江鼎收起那些合约,并没有急着走。
他看着那个依旧满脸惊恐的龟兹使臣,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小锭银子,那是正儿八经的北凉铸银,成色极好。
“这块银子,赔你的惊吓费。”
江鼎把银子扔进那个使臣的怀里,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火药渣子。
“记住了,北凉做生意就是这样。你要是当我朋友,我护着你发财;你要是想当墙头草……这桶火药,我下次就埋在你的床底下。”
说完,他看了一眼哑巴。
哑巴面无表情地提起那个巨大的火药桶,就像提着一篮子鸡蛋,跟着江鼎大步走出了王宫。
直到那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大殿里紧绷的气氛才轰然垮塌。那几个国王瘫软在椅子上,感觉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
门外,夜色如墨。
必勒格站在一匹战马旁,那匹马是他特意挑的,性子温顺。
看到江鼎出来,必勒格有些笨拙地想要上前牵马。他那只空荡荡的右袖管被风吹得乱晃,怎么看怎么扎眼。
江鼎皱了皱眉,一把推开他的手。
“还没做假肢?”
“做了。”必勒格低声说,“公输老先生给做了一个木头的,带钩子的那种。太丑,我不爱戴。”
“丑?”
江鼎冷哼一声,翻身上马,“那是保命的家伙,不是给你去相亲的。等回了虎头城,让公输冶再给你改改,弄个机关,里面藏把匕首或者石灰粉。以后跟人握手的时候,谁要是不老实,就给他来一下。”
必勒格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老师,您这教的都是什么啊……”
“教你活命。”
两人策马慢行在楼兰古城的土路上。两边的民居大多紧闭门窗,偶尔有几声狗叫。
“老师,咱们这么逼他们,万一他们背后捅刀子怎么办?”必勒格忍不住问道,“这些西域国王都是喂不熟的狼。”
“所以要让他们离不开我们。”
江鼎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把从北凉带来的炒黄豆,丢进嘴里嚼得嘎嘣响。
“光靠吓唬是不行的。等回去,你让铁头带一队工兵过来,给楼兰王修几个水车,再帮他们挖几口深井。这沙漠里缺水,谁掌握了水源技术,谁就是爹。”
“还有,咱们的羊毛生意。”江鼎指了指北方,“让牧民们多养羊。罗刹人只要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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