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掉在地上。
他转过身,看着必勒格,那张原本高傲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这个只有八岁的孩子面前。
“王子……不,爷爷!小祖宗!”
阿卜杜哭丧着脸,指着城外。
“求求您!快跟那位黑阎罗说说!别开炮了!我给钱!那张账单上的钱,我全给!双倍给!”
必勒格看着跪在脚边的国王,又看了看那具还热乎的大晋使者尸体。
他突然觉得很讽刺。
这就是权势吗?
这就是江鼎说的“真理”吗?
只要你拳头够硬,昨天还要杀你的国王,今天就会跪下来叫你爷爷。
“站起来。”
必勒格冷冷地说道,伸手拔掉了身上的绳索。
“把城门打开。备好酒席。”
“还有……”
必勒格走到城垛边,看着下面那个骑在骆驼上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崇拜。
“去把你们库房里最好的波斯地毯铺上。我老师不喜欢走脏路。”
……
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
没有厮杀,没有抵抗。
两万名北凉新兵举着长矛,虽然没怎么见过血,但那种被胜利和“真理”鼓舞起来的士气,却足以压倒一切。
江鼎骑着骆驼,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公输冶跟在他后面,像摸媳妇一样摸着那几门青铜炮,一脸的意犹未尽:“参军,这就完了?老夫还想试试那个‘三连射’呢。”
“省着点吧大师。”
江鼎翻了个白眼,“炮弹很贵的。既然人家都跪了,咱们也得讲究个‘以德服人’。”
城门口,阿卜杜带着文武百官跪了一地,手里捧着那张被他撕碎了又粘起来的“账单”,还有库房的钥匙。
“罪臣阿卜杜,恭迎上邦天军!”阿卜杜脑袋磕在地上,都不敢抬起来。
“哟,国王陛下,您这礼行得有点大啊。”
江鼎跳下骆驼,走到阿卜杜面前,也没扶他,只是笑眯眯地接过那串钥匙。
“早这么客气多好?非得让我放个炮仗听听响,这不是浪费嘛。”
“是是是!罪臣该死!罪臣眼瞎!”阿卜杜连连磕头。
“行了,别磕了。我这人不喜欢虚的。”
江鼎把钥匙扔给身后的铁头。
“铁头,带人去库房。把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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