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生意人!你这小子,比牧之有意思多了!”
“江参军,老夫送你一句话。”
严嵩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现在的风头太盛了。回了北凉,低调点。宇文成都不是傻子,他在京城的眼线,比你想象的要多。”
“多谢阁老提醒。”
江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不过,我这人命硬,不仅克风,还克雨。宇文成都要是敢来,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狂风骤雨’。”
“走了!”
江鼎摆了摆手,大步流星地走出雅间。
“回去收拾东西!咱们回家!”
……
送行的队伍并不长,因为没人敢来送这群“瘟神”。
只有地老鼠带着几个伙计,眼泪汪汪地站在路边。
“参军……您真不带我走啊?”地老鼠拉着江鼎的袖子,“我一个人在京城怕啊!”
“怕个屁。”
江鼎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现在是金大掌柜,是京城的财神爷。严嵩还要靠你买暖身甲,皇帝还要靠你交税。谁敢动你?”
“记住了,守好‘天上人间’这个盘子。这里是咱们北凉的眼睛和耳朵,也是咱们的钱袋子。”
“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严府的苏文。那小子现在跟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还有……”
江鼎凑到地老鼠耳边,压低了声音。
“给我盯紧了宫里。如果哪天皇帝要对严嵩动手,或者是身体不行了……立刻飞鸽传书。”
“那是咱们……改朝换代的机会。”
地老鼠浑身一震,重重地点了点头:“明白!参军放心!人在楼在!”
“行了,别送了。回去数钱吧。”
江鼎翻身上马。
此时,庞大的车队已经整装待发。
李牧之的马车里,坐着已经换回了男装、正在擦拭宝剑的长乐公主。
八百黑龙营,八百铁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必勒格骑着小马,背着那把新弩,回头看了一眼那巍峨的京城城墙。
“看什么呢?”江鼎问。
“没什么。”
必勒格转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超越年龄的冷漠。
“我只是在想,这座城,将来烧起来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江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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