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避开了李景隆的目光。
良久,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在刻意掩饰自己此刻翻涌的心境。
“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关于那幅画的事。”
李景隆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卫星河终于松口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压在心底的疑问,一字一句地问了出来。
目光紧紧锁着卫星河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我想知道,当年你画那幅画的时候...”
“可曾看清了轿中的人,还有那个身背药箱的老者?”
“你还记不记得他们的样子?”
这是他此行的关键,是他不惜连夜赶来枕溪村的根本原因。
卫星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指在拐杖上越攥越紧,指节都泛出了青白。
他似乎在努力回想,脑海中那些模糊的碎片,在一点点拼凑。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迟疑:“太久了...都过去八年了...”
“他们的样子,我早就记不清了。”
“我当时只是远远地看着,根本不知道画的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只知道那轿中人的身份,定是非同小可。”
“他身上穿的衣裳,绣着的纹路,依稀和我从前见过的画本里的龙袍,有几分相似...”
“至于那个背药箱的老者...”卫星河顿了顿,继续说道。
“好像是归灵山里隐居的一位散医,我只见过那么一次,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歉疚:“当时离得实在太远了。”
“就算我能记得,恐怕也没法准确形容他们的样貌。”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希望能帮到你。”
李景隆听完这番话,久久没有出声,只是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门外隐约传来的打斗声。
还有烛火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虽然卫星河记不清具体的样貌,但他的回答,已经足够了。
龙袍。
仅凭这两个字,李景隆便可以笃定,当年那顶轿子里面坐着的人,必定是孝康皇帝!
只要能确认这一点,他此行便不算白来。
心头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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