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线索。
一个大胆的想法,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在他的脑海之中炸开。
“你不用自责。”李景隆的目光依旧望着书房的方向,声音低沉而冷静。
“此事错不在暗卫,更不在你。”
“对方早有预谋,而且准备充分,就算是换了任何人,恐怕也未必能拦下他们。”
平安闻言,依旧低着头,满脸自责:“可吴王殿下的确已经重伤,这是事实。”
“属下护卫不力,难辞其咎。”
“不,此事有蹊跷。”李景隆收回目光,看着脚下的庭院,淡淡地说了一句。
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所思。
“有蹊跷?!”平安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自责瞬间被疑惑取代。
他不解地看向站在墙头上的李景隆,眼中满是探寻。
夜色如墨,泼洒在吴王府的琉璃瓦上。
晚风卷着寒意,掠过飞檐翘角,发出呜咽似的声响。
墙头之上,李景隆负手而立,玄色劲装被风掀起一角,猎猎作响。
他微微眯起眼,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脚下死寂的庭院。
方才杀手留下的斑驳血迹,在朦胧夜色里透着瘆人的暗红。
“这里距离后院书房足有百步之遥,沿途又有护卫层层值守,杀手为何会蛰伏在此?”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几分沉凝。
就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打破了周遭的死寂。
话音未落,他似是想到了什么。
眉头骤然拧紧,语气里添了几分厉色:“还有,府外暗卫布防严密,连他们都没能第一时间锁定吴王的具体位置!”
“那群杀手,又是如何那么精准的直奔书房而去的?!”
夜风更急了,吹得他衣袂翻飞,他的目光愈发幽深。
“既已直奔书房行刺,为何还要留人在此处埋伏?!”
“多此一举,岂不是徒增暴露的风险?!”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最蹊跷的是,他们撤离之时,为何还要刻意吹响哨音示警?!”
“这哨音,究竟是吹给谁听的?!”
一连串的疑问,如同重锤般砸在下方平安的心头。
平安的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此刻听闻李景隆的话。
只觉得后颈发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蹙着眉,反复咀嚼着这几个疑点,只觉得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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