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拱门后,吕太后的身影隐在阴影中。
望着李景隆逐渐远去的背影,眉宇间满是不甘与怨毒。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绢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直到绢帕被揉得皱起,才缓缓开口。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质问:“就这么放他走了?”
朱允炆站在她身侧,眉头紧锁。
神色凝重得如同头顶的阴云,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
“他已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自证了清白,人证物证俱在,朕还能把他怎么样?”
“若强行处置,只会让群臣寒心,落下滥杀功臣的骂名。”
听到朱允炆的解释,吕后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眉宇间满是不甘之色。
“袁如海办事向来稳妥,这次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朱允炆迟疑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但又迅速压低。
“既然要做,就要做得滴水不漏,让他百口莫辩才对!”
“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打草惊蛇,以后再想动手,就难了!”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吕后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好在此事已经了结,袁如海也要死了。”
“至于那些牵扯此案之人,哀家希望你也不要心慈手软。”
“该杀便杀!莫要留下后患!”
“朕知道该怎么做!”朱允炆转过身,目光直视着吕太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但儿臣希望下次再有这样的计划,母后能够提前告知儿臣!”
“再怎么说朕也是大明的皇帝,这样的事,不该被蒙在鼓里。”
听闻此言,吕太后咬了咬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道朱允炆所言有理。
此次之事,确实是她太过心急,没有考虑周全。
她张了张嘴,本想辩解几句,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无以反驳。
朱允炆沉默片刻,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再次开口:“转告吕思博,近期不要再找安定王的霉头。”
“泷州赈灾一案的风头刚过,朝中对吕氏一族本就多有议论!”
“万一再出什么差错,惹起公愤,朕也保不了他!”
“可是李景隆不能再留!”吕太后急切地转身,看着朱允炆的背影,面露不忿。
“那块石碑昨夜才刚刚埋下,做得如此隐秘,可是今日一早他就查清了一切!”
“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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