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吹热气,便大口喝了起来。
温热的米汤滑过喉咙,瞬间驱散了几分饥饿和疲惫。
汉子把另一碗粥放在李景隆面前的桌上,没说多余的话。
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便转身走向墙角,拿起柴刀劈起了柴。
动作看似熟练,却总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僵硬。
李景隆没动桌上那碗粥,只是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目光落在虚掩的草屋房门上,眉宇间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方才汉子开门的时候,他看得清楚。
屋里的梳妆台上不仅有胭脂,还有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一看就是女子的手艺。
可他们进来这么久,却始终没见到女主人的身影,甚至连屋里都没传出半点声音。
这实在有些太不对劲了。
“景帅,您怎么不吃啊?”邵安喝完一碗米汤,抬头看到李景隆盯着房门出神,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这米汤虽然稀,喝着却很暖,您快尝尝。”
李景隆回过神,目光落在邵安身上,声音压得很低:“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邵安放下碗,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草屋房门,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这汉子看着挺实在的,不像是坏人啊。”
李景隆眯了眯双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屋里有女子用的胭脂和绣活,可我们进来这么久,却连女主人的影子都没见到,甚至没听到一点声音。”
邵安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景象,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刚才光顾着渴和饿,没注意这些细节,如今被李景隆一提醒,才觉得这里确实透着古怪。
“还有更反常的。”李景隆的目光落在草屋门内的地面上,那里散落着几件小小的木雕玩具,显然是孩童的物件。
“屋里明明有孩童的玩具,却始终听不到孩子的哭闹声。”
他顿了顿,视线转向正在劈柴的汉子,声音愈发冰冷:“你再看他,虽然穿着猎户的衣裳,手上也有老茧。”
“可他的站姿和步伐,根本不像是常年劳作的猎户!”
“猎户常年奔走山林,站姿必然沉稳扎实,脚下带着一股韧劲。”
“而他,看似是个猎户,实则更像是一个常年习武的练家子!”
“他在刻意模仿猎户的动作!”
邵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发现那汉子劈柴的动作有些不对劲。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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