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身难保,你还妄想他来替你们出头?”
“你二人口出狂言,扰乱军心,还胆敢助长燕逆气焰,罪同谋逆,死罪难逃!”吕文兴冷哼一声,眉宇间满是不屑,扬手便下令:“来人,立即行刑!”
两名待命的刽子手当即缓缓扬起钢刀,刀锋寒光闪烁,对准傅忠与梁鹏的脖颈,毫不犹豫地斩下!
“吕文兴,你不得好死!”傅忠发出一声绝望的怒骂,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周围围观的官兵和百姓也下意识地别过脸,不忍看这血腥一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银枪突然如离弦之箭般从人群头顶掠过,精准地撞开了两把落下的钢刀。
“铛”的一声脆响后,银枪重重插进青石地板,碎石飞溅。
紧接着,几匹快马疾驰而来,直接冲进拥挤的人群,引发一阵骚乱。
“刀下留人!”耿炳文高声呐喊,一马当先冲到街口中央。
盛庸等人紧随其后,翻身下马后迅速护在傅忠与梁鹏身边。
看到赶来营救的耿炳文几人,傅忠和梁鹏猛地睁开双眼,眼底瞬间燃起一丝激动。
随后,一匹白马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走出,马背上的李景隆面色阴沉如水,目光冷冷地落在神情复杂的吕文兴身上。
“是景帅!”
“景帅回来了!”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阵阵欢呼,官兵和百姓纷纷认出李景隆,一时间群情激昂。
虽说李景隆已不再是南军主帅,但他在北境,尤其是在真定城的威望,远非一个主帅之位所能衡量。
如今燕乱再起,对北境百姓而言,他的出现比天子亲临更能振奋人心。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欢呼,吕文兴的脸色越发阴狠,牙关紧咬,恶狠狠地瞪了一圈躁动的人群,双手在袖中攥得发白。
“末将参见景帅!”傅忠和梁鹏又惊又喜,尽管被五花大绑,仍挣扎着向李景隆行了一礼。
李景隆冲二人笑着点头,俯身拔出插在地上的银枪,随后牵动缰绳,缓缓来到吕文兴面前。
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吕文兴,语气带着几分暗讽:“谋逆这个罪名太大,吕将军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就因为几句戏言便动用军法,莫非是陛下给你的权力太过宽松了?”
吕文兴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强辩道:“他们二人不光口出狂言,还屡次不听调遣,甚至时常助长燕逆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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